這時,暴熊拿著一卷黑色的粘膠帶,繞腦袋顫了一圈,把我嘴巴封住,“我建議扔河裏喂魚。”
“嗚~~”我不能話了,無力掙紮著。
瑪麗思考了片刻,“把他塞大箱子內,空運去青市吧。”
就這樣,活死人提著大號箱子把我塞入並拉上拉鎖,所幸箱子上有透氣孔不至於把我憋死。我感覺自己隨著箱子被移動著,期間還聽見暴熊哽咽的:“還真舍不得這子,性格太招人喜歡了。以防他把我忘了,我再往箱子上纏個幾圈。”
光蠍道:“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但願下次見到他時能在我一隻手之下撐過五招啊。”
“麗姐,我們回去吧。”阿醜微微歎息道。
我應該是被光蠍和開膛手、活死人送出去的。開膛手前期還總纏問我關於杜蟲的事情,但沒多久他就忽然宣布放棄了,接著跟技術部的一個妹子談上了戀愛,火熱著呢。
過了約有半時,我在箱子內有了失重感,上邊又有轟隆隆的動靜,十有**被往上吊向直升機。心這送別方式夠特別的,多半是活死人出的餿主意!
我視野一片漆黑,身子蜷縮著,別扭死了。
隔了仿佛很久,也像沒多久,直升機降落在地,也把睡覺中的我驚醒了。我耳畔傳來了徐瑞疑惑的聲音,“瑪麗把琛給我送回來了,人呢?怎麼什麼也沒有啊!”
“老大,這箱子裏會不會是他?”葉迦騷包的動靜出現。
“不是吧,還真的被a退貨了?”杜蟲滿滿嫌棄的道:“但算起來也有一百了呢。”
“為什麼沒有一點的動靜啊?難道琛在a出了意外,掛掉了?”徐瑞擔憂不已的吩咐道:“老黑,拆了它。”
嗯?
老大之前不是不再喊老黑這稱呼了嗎?怎麼又喊上了?
下一刻,我感覺箱子被移出了機艙,進而出現了撕膠布的聲音,膠布被撕掉時,箱子的拉鎖被杜蟲扯開了。
我終於重見日了,無助的看著圍在自己上方那熟悉的四張麵孔,瞬間有種想哭的衝動,之前還想風光無限的回來的,想不到被a七人的惡作劇搞得連一秒都沒有帥到!
葉迦把我抓出了箱子,他把封住我嘴的膠布緩緩揭開。這家夥的傷早在我去a的第二個月就痊愈了,恢複能力把醫生都驚住了,據他現在比較忐忑,因為歐倩的父母想和他見下。
我喘了幾口氣,打招呼:“老大、葉子、杜姐、胡哥,好久不見!”
老黑一巴掌按在我腦袋道:“電話裏一直沒跟你,現在了吧,你喊我黑哥或者老黑就行,我聽習慣了,冷不丁的改變覺得耳朵難受,因為這世上能讓我不介意的唯有你們。”
“好吧,黑哥。”我改口道。
“歡迎歸隊。”徐瑞納悶的反複觀察著我的腦袋和身子,道:“話回來,琛你被瑪麗送去棒國整容了?他娘的變帥了幾分。”
“確實有點兒。”杜蟲撇撇嘴,:“勉強馬馬虎虎的湊合吧。”
我心自己哪裏得罪她了?
緩了片刻,我把手腕腳腕活動完畢就站直了身子。
“穿增高鞋了?”葉迦低頭注視著我的腳部,詫異道:“竟然比我高了,當時我和你還不分上下來著?”
“並沒有!”我脫掉鞋子,咱這是貨真價實的身高好嗎?不分上下……你丫的能不能用沒有歧義的詞兒?
老黑則狐疑的揭開我上衣,他探手摸著我的肌肉:“這一定是打激素了,不得不肌肉挺硬的,跟真的沒啥兩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