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想起了前幾的馮曉娟那件案子,醜上樓來到4的馮曉娟住所,直接拿鑰匙開的門,由此可見,醜連續兩次與自己下手的目標關係匪淺,第一次有馮曉娟家的鑰匙,第二次能坐王灞的車進入17號別墅,如果之間他們彼此不相識,醜定好殺人計劃再有意結交的目標,那他的交際能力可以逆了!
徐瑞查到之後就把監控屏幕恢複了實時狀態,他戴著手套反複的觀察梳妝盒以及破戒指,末了搖頭表示看不出什麼門道,他詢問:“琛,你有什麼見解?”
“戒指的尺寸雖然不算大,但比起女性的尺寸來也不了,主人應該是男人。”我注視著這兩樣事物,推測的道:“這戒指是鐵的,由於鏽跡斑駁,上邊如果刻有字樣也看不清了。但這鏽跡,不像正常條件下滋生的。而梳妝盒……”
我湊上前聞了片刻,道:“有一種黴的味道,裏邊卻很幹燥,所以,梳妝盒之前裏邊不是裝這戒指的,它長期與黴的事物放在一塊。”
徐瑞聽了我的分析,他眉毛擰住道:“我知道了,梳妝盒與戒指的來源,極有可能不是一個人,梳妝盒的主人和戒指的主人,也許八竿子打不到關係,也許有交集。不僅如此,這兩樣事物的主人,均與王灞或者尤顏有關係!”
“沒錯。”我站起身道:“老大,我們回現場吧。”
徐瑞把王灞和尤顏的身份信息折疊放入口袋,和我繞著東湖返回了17號別墅的命案現場。
“徐組長才回來啊,我們數完骨頭有一會兒了呢。”高婷手上拿著紙筆,她長籲了口氣:“現場共有三百一十七塊骨頭。”
“三百一十七塊?少了這麼多?”
我瞪大了眼睛,一個成人有6塊骨頭,這是針對歐美而言的,因為絕大多數華夏人的骨頭隻有4塊,區別在於腳上的第5趾骨,歐美人有塊骨頭,華夏人隻有塊,加起來兩隻腳就少一對。
所以,王灞和尤顏的骨頭數量共有48塊,但是二者的腦袋被醜帶走了,一隻頭顱有9塊骨頭,也就意味著現場應該有5快骨頭,其中減去擺成醜字的五隻手指,就是6塊,可高婷清點的是17塊,換句話,不見了十九塊骨頭。
徐瑞扶了下蛤蟆鏡,他若有所思的道:“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凶手覺得粘連的肉不好剔掉,或者骨頭太麻煩,就連肉一塊放入了絞肉機?”
“暫時無法確定。”高婷解釋的:“現場的碎肉我們都搜集到了袋子,暫時沒有現骨頭渣之類的,畢竟絞肉機不會弄的碎成粉末,我懷疑少的骨頭被凶手帶走了。”
我詢問道:“都少了什麼樣的骨頭?”
“這個嘛,我們不擅於拚骨頭……”高婷側眼看向堆在門旁的兩袋子骨頭,極為的無奈。
“沒事。”
徐瑞走上前,他抬手試了試骨頭們的重量,道:“我晚上回去拿給蟲去拚,她喜歡這種立體拚圖。”
葉迦蹲在過道,把玩著石頭。
“葉子,你和琛係統性的搜一下這17號別墅,不光房內,還有室外的院子。”徐瑞簡單吩咐了句,他接著對高婷道:“這案子是誰報的?我根據監控看到凶手離開時把院門關死了,又駕著死者王灞的寶馬逃離,正常情況下,這事一時半會兒不會被現的。”
“這……”
高婷一下子被問住了,她怔了幾秒,道:“我還真沒問。”完,她立刻聯係了分局,過了不久,查到結果了,這報案者不是打的11,直接聯係了南區分局的報警號碼,據接線員回憶,報案者是一個男的,就把那手機號碼來了,這竟然與王灞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