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就是井真安排人擴散的。”徐瑞揉著太陽穴,問道:“網上的輿論如何?”
“一邊倒。”
杜蟲攤開兩手,“不過控製住了,關於這事的帖子、博文基本全部封鎖刪除。”
“恐怕隻有救回萬千雄才能挽回臉麵……”徐瑞完,手機就響了,他看見來電方時頭痛不已,接起電話往外邊去了。過了一會兒,他返回時顯得極為惱火。
“老大,咋了?”老黑問道。
杜蟲一語道破,:“這還用,百分百被副局罵的狗血淋頭。”
“期限變了,半個月,再破不了案,我們全卷鋪蓋回家。”徐瑞抽了根煙,重新振作起來,“動身,去井真的戶籍所在地,他有父母和妹妹還住那兒,我們了解越多關於井真的越不至於被動。”
因為冥幣的出現,趙同怕死極了,強烈要求我們庇護。徐瑞權衡了利弊,他就叫來警車將其關進市局的拘留室。
……
井真家住城北郊區的一個大村子。
我們到了地方時色早已黑了,敲開他家的大門,一個兩鬢斑白的婦女出現,“你們找誰啊?”
徐瑞道:“這是井真家吧?”
婦女瞅著這大蛤蟆鏡,“不像什麼好人,我不開門。”
“……”徐瑞尷尬的把杜蟲拉到前邊,“你來。”
杜蟲擔心亮出身份會引起對方警惕,她微笑道:“我們是井真的老同學,這次來青市玩,順便想和井真聚聚,他在家嗎?”
“哦,這樣啊……那位戴墨鏡的同學長得可真著急。”婦女掃視著我們,她有點傷感的:“我是他媽,這孩子好幾年沒回家了,也沒個消息。既然遠道來了,進來喝杯茶水。”
我們對視一眼,跟井真母親進了門。
井真父親已經睡了,他妹妹井甜在看電視,但一家人沒一個臉是長的。
徐瑞挺會找話題的,扯起了井真的以前,漸漸的,她母親的越來越多。井真並非親生,因為當時懷不上才抱養的,而不久井甜就意外出生了,兄妹感情好,可她卻患有先性疾病,所以井真打立誌當醫生要給妹妹恢複健康,但四年零九個月前,井真沒有預兆的失蹤。
杜蟲道:“阿姨,我們手機沒電了,想借您家電話用下。”
我直覺她有什麼動機。
得到許可,杜蟲拿起座機撥了個號碼,又搖頭道:“怎麼會不通?阿姨您有手機嗎?”
井真母親去房間拿出一部老式翻蓋的,“我家就老頭子有,別嫌舊。”
“哪能呢。”
杜蟲接過按下幾個鍵,裝作通了就跑去院子,她很快回來交還了手機,“謝謝阿姨,現在挺晚的,我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眾人起身離開了井家院子。
我這人有個習慣,離開一個地方就總愛回頭看幾眼。當我第二次回頭時,現井甜貼在窗前也在看著我們這邊,目光相碰,她立刻扭頭回去繼續看電視。
我跟杜蟲上了車,她駛離這村子之後,就聯係了第九局的技術部門。我這才知道她想查井家的通訊情況,還有井真父母和井甜名下銀行卡轉賬記錄。
井真的6號目標,萬千雄的死期還剩七!
而南區中心區域的警力,因為井真和梁琪沒有出現,這時還在那嚴陣以待,可目標們就像是憑空蒸了一樣,警方今問了一大堆人,也沒有誰看見肖像上的一男一女。那巷子的監控拍到二人跑入商場,但對那家商場進行了無死角搜索,就差掘地三尺了,也隻現了二人換下的衣物,警犬嗅了隻到了商場外邊就原地不動了。
井真和梁琪十有**是跑了,這手段……
現在快半夜了,我們回到了警局。徐瑞讓我和老黑先回去休息,他和杜蟲把之前所有與案情相關的事物整理一下,試試能不能分析出對方第七次做案會對誰下手。
我和老黑來到賓館,連衣服也沒顧上脫,疲憊的一覺到了亮。
老黑起床時的動靜把我弄醒了,他要做俯臥撐。我看了時間,才六點一刻,我本想補個回籠覺,可是被老黑突然洪亮的一嗓子大叫:“琛!”
這把我嚇得一個激靈滾下了床,“怎麼了?”
他的手還保持著拉窗簾的姿勢,嗓音微顫的道:“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