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真的臉就比較長，平時戴著口罩都能露出下巴，所以他喜歡穿領子高的衣物來遮掩。
看完之後，我尋思的：“井真應該就是驢臉男，他那時和牛九禾之間究竟達成了什麼協議呢？”
“這麼一想，案情有點明朗了。”徐瑞分析的道：“牛九禾犯罪的初衷，十有**跟井真有關。況且，牛九禾臨死時，之所以出那句詛咒，沒準他知道有一有人會為自己報仇。三年前井真就把牛九禾精液封存，難道這919一案……早在那時就已經醞釀好……？”
老黑滿頭霧水，“真的假的，是不是把這幕後黑手想的太強大了？”
杜蟲搖頭，“我認為老大分析的可能性很大。”
“為什麼？”徐瑞連自己都對剛剛推測的也有了懷疑。
“牛九禾被捕前夕，鬼瞳姐現了至關重要的線索。”杜蟲閉上眼睛，她回憶的：“等牛九禾被執行了死刑，我記得她有一忽然了一句，牛九禾那痕跡本不該留下的啊，不像他自己所留，就仿佛暗中有人幫助破案但又做的特別隱晦一樣。當時我她多心了，還勸她放鬆了半個月。”
我睜大眼睛，道：“大姐姐看出了不對勁，但沒有往深了想。看這形勢，牛九禾當初是井真推向犯罪道路的，難道井真又親手把他送給了警方？”
“這井真太可恨了，禍害完牛爸爸，現在又來摧殘牛兒子。”老黑摸了摸腦袋，“井真這麼做究竟為了什麼啊！”
話音一落，杜蟲和徐瑞不禁對視，過了幾秒，她狐疑的道：“井真為了加入那個慣用數字犯罪的行列，所精心籌劃了幾年的準備！”
“我有點聽不懂，想加入那一夥罪犯……”我莫名其妙的：“還用的著如此處心積慮的準備？”
“好了，暫時不討論這個。”徐瑞看了我一眼，他又扭頭環視四周，“這邊不用有青市警方排查就行，若這都抓不住驢臉男，我們待在這也是一樣的。”
我知道他是不想自己繼續了解和數字罪犯有關的事情，畢竟我屬於外人，身份也比較敏感。
老黑安慰的拍了下我肩膀，他問徐瑞，“現在去哪兒？”
徐瑞摸著殘缺的左耳，“青市三院。”
我去了杜蟲的車，老黑和徐瑞一塊，並駕齊驅的趕往目的地。
杜蟲目視前方，道：“許琛，老大不是排斥你。”
“我知道，規定不允許嘛。”我擺手表示無所謂。
杜蟲一笑，哼起了歌。
花了一個時，我們到了三院門口。徐瑞經過打聽，帶我們去找那個接井真班的管理員趙同。辦公室前，我們透過門玻璃往裏看了眼，對方正拿著黃刊物，津津有味的看著。
“就這德行，怪不得混了三年還這沒升職。”徐瑞使勁一推門，裏邊的趙同連忙把刊物放好，“有什麼事嗎？”
徐瑞隨手掏出了證件。
“我隻是在物色捐精者的刺激物……”趙同弱弱的。
“誤會了，嗬嗬。”徐瑞直接問道：“認識井真嗎？”
趙同猛地搖頭，“不認得。”
“哦……那你可能要被滅口了。”徐瑞臉色凝重，道：“近來生了一件惡劣的案子，也許你有所耳聞，919紙盒藏屍祝壽案……”
滔滔不絕了幾分鍾。
他將殺人者、幕後黑手以及死者們的慘狀完，接著嚇唬對方道：“凶手要湊齊七個死者啊，現在才六個……所以我們來看看你這收過他錢的家夥有沒有事。”
老黑跟我嘀咕：“老大這滿滿全是套路啊。”
趙同嚇破了膽子，他猶如雞啄米的點頭，“我認識，他前幾還來拜訪我了……”
“仔細看看是他不？”老黑衝上前，拿起手機裏拍的那張馬良繪製的肖像。
“啊是的、是的……”
趙同汗流浹背，“我和他真的沒有關係啊！幫著辦了件事而已。”然後他手忙腳亂的拿鑰匙打開櫃子，取出一個紙袋，“這裏是前他給我的第二筆錢，一共有十萬，我全不要了！”
老黑拿手指挑開了袋子，他嚇得跳到我身側，“老大，是冥幣。”
徐瑞把袋子口朝地，稀裏嘩啦的倒出了花花綠綠的票子。
“怎麼會！”
趙同急了，這一激動就翻在了地上，像犯病了，他身體不停地抽動，嘴角還漾著白沫，“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親自清點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