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06年6月1日早晨10點地點:蘭州
語言記錄:回想一切的罪孽也隻不過是因為太勉強自己而造成,那要怎麼做才好?是繼續勉強下去,不,應該是做會以前的自己,如果太勉強自己的事,那麼還不如放著不去做。
地府界中的敦煌旅行結束後,時間在無聊中輾轉死去。回到現實中的螭還是以鬼眼疾的身份繼續扮演著這個角色,隻是頭發的色彩和眼睛的幽藍沒有被抹去,從而導致小眼睛肥婆的尖聲喊叫,她認為她看見了比《聊齋》故事裏還美麗的鬼。柳芯自從回來後,學會了在寂寞中自娛,因為她害怕自己現在的語言會導致恢複後的螭一些不愉快的回憶。但在這期間唯獨缺少了司徒文閱。是因為什麼?也許是誰都要找個地方好好的冷靜下。
清晨的涼台,一泄千裏的晨光在幽藍色的發上發出誘人的光芒,隻是這種光芒隻有鬼眼疾一個人欣賞著,他看著似血的陽,感覺到這種光不像以前那樣刺目,有些冰冷的感覺。鬼眼疾收拾了下自己的感情,從懷中掏出了一枚乳白色的珠子,看著這枚夢少白用記憶化成的珠子,鬼眼疾眉頭急皺幾乎要忍不住滴下自己的眼淚。
“父親,這顆珠子是我的記憶。裏麵記錄了造成整個事情的元凶,還有一些離奇的事件。我走後,他對你的幫助一定很大。要保管好他。”
鬼眼疾看著珠子想著夢少白的話,裏麵到底記錄了什麼?是關於自己一些都不知道的秘密?鬼眼疾沒有在想下去,他害怕自己就此瘋掉,他用指尖輕輕地在珠子上麵劃動著一些奇怪的符號。刹那間屋內墮入浩淼星光中,星光裏逐一顯出一些鬼眼疾不認識的地方。
“那個瘋子女人到底想要幹什麼?”在星光中傳來了澤銘不滿意的喊叫,他望著後麵的夢少白在等待著解釋。
“我也不太清楚,她召喚我們這些上古魔獸來有什麼事情。不過進去就知道了。”夢少白看著周圍的環境,一片讓人欣慰的綠色,可有種悲涼參透在裏麵,讓人心裏不太舒服。
當所有人都到了大地之脈裏麵後,鬼眼疾才發現這裏麵的人有些他認識,有些不認識。不過自己的親妹妹和火兒也在裏麵。為首在這些人當中的是一個帶著鐵麵具的女人,那女人給鬼眼疾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但想不起她究竟是何人。
“吾召吾所有的子民來這裏,是有件事情和大家商議!”鐵麵具裏傳來的聲音給予夢少白壓製和窒息的感覺傳達到了鬼眼疾身上,鬼眼疾不由深吸了一口氣,繼續看下去。
“你個瘋女人,召我們肯定沒有好事!”澤銘生為上古魔獸的窮奇怎會服從他人,他右手變成利爪撕向那個女人,看似猛烈的攻勢到了那個女人麵前卻變得遲鈍的能看清一招一式。
“你就這點本事?”女人從鐵麵具一絲冷笑,起手微抬澤銘便像沒了翅膀的鳥飛向眾人。鬼眼疾很清楚在女人起手微抬時,就有幾股狂風卷向澤銘,所以澤銘輸是鐵定的事實。
“哼,如果是魔神君在的話,你還能猖狂幾回?難怪天父會拋棄你!哈哈哈!”澤銘吐血狂笑,看著自己身上被紮滿的細小石針,他笑地更狂。
“別以為這樣就完了,吾在每根石針上都下有詛咒,到了月末的夜晚你會更有福享受它們給你帶來的快樂。”麵具裏的眼睛充滿了血絲,自己的醜事能讓別人恥笑嗎?“還有吾通知爾等的事情是見到螭、司徒文閱、孟婆三人中的任何一個都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