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時間:2018年6月22日
我叫王磊是一名中國傳染科醫生,剛從非洲紮伊爾完成救援任務準備回國!
當天下午我在紮伊爾的旅社把要回國的行李收拾好了,然後我就出去轉轉打算買點紀念品回去!
我在街上走來走去四處溜達直到晚上9點我回到旅社拿上行李,退了房坐車去了機場,在車上我閉上眼睛少迷了會!閉目養神的我也在想著紮伊爾問題最大的疾病:埃博拉,疫情現在總算控製了。但是想徹底解決埃博拉可能不太容易啊!
想著想著到了機場,我下車拿上行李走進了機場的大廳,剛進去我就聽見咳嗽的聲音,我立馬到處看看誰在咳嗽!
唉!這兩年在紮伊爾我都快成瘋子了,咳嗽就是我瘋的病原體。就因為我看了看,還真的就看見一個中國人臉色不太好然後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捂著嘴而且還不停咳嗽。這個人瞬間引起我的注意,我飛快的從包裏拿出醫用防護口罩!然後戴上口罩想跑過去看看那個人,可是機場的人太多一不留神他就沒了!
我剛想去找,機場的廣播播報了從紮伊爾飛往中國南城勻華機場的旅客趕緊到3號窗口安檢然後從4號登機台登機。我靠不是吧!
我拖著行李箱過了安檢上了飛機我在k艙3排靠左邊的位置正好在窗旁邊!在飛機還沒起飛時我看了手機是10點32分,然後我關掉手機閉上眼睡著了!
突然有個人在喊什麼。我偏了一下頭掙開眼睛看見一個空姐在我們艙室亂走,我就問我旁邊的人。那女的看著我說:“哦,你說空姐呀!她好像再找醫生。
我回了一句謝謝,啊沒關係!
我回頭想了想,難道是我看見的那個男的嗎?
過了一會那個空姐走了過了嘴裏喊著這裏誰是醫生,有醫生嗎?
我看著她說:“你好,我是醫生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太好了你快跟我走,c艙有個男的情況不太好!
我拿上了我的包跟她去了c艙。當我來到c艙是看見那個男的時,我就知道完了!連貫反應我從兜裏拿出了n95防護口罩。當我戴上的時候空姐就質疑的問:“你戴這個幹什麼!”
我拍了拍手,所有人看著我。我當機立斷的對他們說:“先生們女士們,你們下不了飛機了。”說完我走了過去看著那個男的躺在飛機的座位上,他的眼睛周圍開始紅腫,臉色蒼白無力!還有鼻子和嘴角開始有點潰爛。
我對空姐說:“女士拜托你把我的包遞給我,還有封鎖所有機艙把空調關了!拜托了。”
哦哦,好給你,我馬上去。
我接過我的包,機艙的乘客聽到後就亂叫,為什麼要封閉我們,憑什麼,好熱啊!然後有一個壯漢一下拽住我的胳膊說:“你是醫生吧,告訴我,他怎麼了?為什麼你要告訴空姐封鎖機艙。”他的語氣和聲音波瀾起伏,我一時著急甩開了他抓我的手。大聲的說了一句:“他可能感染埃博拉了。”
說完這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這家夥我的一句話又激起了他們的緊張的氣息。這時飛機廣播播報了馬上要降落的事情。更加刺激他們了。空姐們不停的維護著秩序!
我俯下腰問那個患者,感覺怎麼樣。他說好難受,頭好暈,喘不上氣,醫生救救我吧。
嗯放心!你告訴我你之前接觸過什麼或者去過什麼地方嗎?
我去過紮伊爾的塔卡菲小鎮,我是個公司老總,這次來是談開闊石油田的。也正好趕上小鎮舉辦喪會,那個甲方非得讓我去祭拜一下,所以我就去了!再沒別的了。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快聽不見了。我用電子體溫計測了他的體溫39度9!
我站起來看著他,怎麼也想不通是有點像埃博拉的症狀,但感覺又不像,埃博拉不會潰爛啊!
那個空姐走了過來,問我怎麼樣了?
我對她實話實說了:“情況非常不好,像是感染埃博拉了,但是我又感覺怪怪的。他的症狀現在還不足以證明他感染埃博拉!這樣吧,通知地下讓他們準備防護措施還有通知cdc吧!”
空姐愣住了!我叫了她一聲,她哦哦知道了,然後快速的跑到駕駛室通知了飛行員!
就在這時我旁邊的這個男的兩隻眼睛的眼角開始流大量的出血,隨著鼻子、嘴、身上潰爛的地方開始出濃出血。但是他沒有痛苦的死去而是安靜的走了。
飛機突然播報,飛機暫時不降落,等待塔台的通知!
我用薄毯把他蓋住了。
2018年6月23日淩晨2點20分,未知病毒感染人數1、死亡人數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