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殿閻羅之下又各設有勾魂使者和追魂判官,具體人數不詳。其職責是執行教中最平常的追魂任務。
丁奇看著這份資料,眼神由深邃漸漸的變成淩厲。抬頭看了一眼孫海龍道:“海龍,江湖中這樣的門派多嗎?”
“回首領,單從人數上講,江湖之中名門大派是很多。但是講到可怕,恐怕普天之下就沒有超過鬼教的。”
“咱們就算搜遍雙桂山,也一定要把他們從洞裏挖出來。隻要是咱們執政的地方,也絕對不能讓這種邪惡的宗教存在。”
“首領,雖然追根溯源家師和鬼教還有些淵源,但是我會堅決站在首領的這一邊。隻要首領一聲令下,我會把整個調查局的勢力都調動起來。”
“好,你去把徐鐵的傳令兵給我帶著來。咱們有些事還是要和他了解一下的。”孫海龍出門去叫徐鐵的傳令兵,丁奇暗想道:‘原來道教還有這麼個詭異的分支。’
不大工夫孫海龍就把徐鐵的傳令小兵帶到丁奇書房,行過禮之後傳令兵原原本本的講出了徐鐵兵敗的始末。
原來那天徐鐵追擊樂本向西一過重慶就失去敵蹤,直到鐵山關才聽守關的士兵說看到有幾百個帶兵器的人繞關而過(此時樂本族兵隻剩下幾百人),大概是去了豐都方向。徐鐵帶兵追到豐都縣城,四下打聽都沒有得到樂本行蹤的消息。無論問起什麼人都是顧左右而言他,就連知縣也也是如此。
後來豐都縣的一位文吏文筆小吏趁人不注意,偷偷塞給徐鐵一張紙條,上麵寫道:‘樂本所帥數百人以盡數躲進縣城西北雙桂山中,若要追擊莫讓人知。’
收到小吏密報後,徐鐵也不敢大張旗鼓。隻是對知縣謊稱,尋找不到樂本就打算回成都。第二天繞了道才追向雙桂山。
進山之後走了十幾裏地就發現樂本敗兵留下的痕跡,誰想到一追過一片樹林之後痕跡就消失了。好不容易尋到敵蹤,徐鐵哪舍得放棄,立刻命令士兵進行地毯式搜查。
這樹林對麵有一座平如刀劈的峭壁,峭壁之下是一個不足一平方公裏的小水潭。士兵搜查之後所有的證據都顯示,樂本德士兵就消失在水潭附近。徐鐵看潭中儲水量不是很多,就命令士兵掏空潭中的水。
哪想到徐鐵命令剛下,士兵還沒有行動,憑空一陣白煙就冒出一個一身血紅色錦衣,麵帶灰白色臉譜的人。憑空出現一個身穿血紅色錦衣的人本來就讓士兵心中一凜,再加上那人的臉譜毫無表情而略帶詭異之色,掏水的士兵大都嚇得立刻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一邊磕頭一邊哀求鬼王饒命。
徐鐵見士兵都跪在地上不起來,心中大怒。一邊命令跪在地上的士兵起來,一邊問這個紅衣人是什麼人。
這個紅衣人一陣深沉怪笑後,趾高氣揚的道:“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須馬上離開這座山。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徐鐵一聽這紅衣怪人說話毫不客氣,也是一陣微怒道:“你是山神呢還是土地呢?憑什麼不讓我們在這座山上?”
結果一問之下,這紅衣怪人說了一句讓徐鐵哭笑不得的話:“我的地盤我做主,在雙桂山上任何人都得聽我的。”
“什麼,你的地盤?癩蛤蟆屁股上插雞毛,你算飛禽呢,還是算走獸啊?我滅天軍的領土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地盤了。”其實雙桂山鬼教的事,徐鐵也是多少聽說過的。隻是先是自己士兵跪拜這位鬼教中人,然後這個紅衣怪人有說這裏是他的地盤。這讓徐鐵不但不服氣,而且很憤怒。在徐鐵眼中整個四川都應該是滅天軍的領土,一個江湖門派憑什麼在這裏劃出一塊地盤來?難道就憑他們能請來厲鬼?
也許是平時被人恭敬慣了,一聽徐鐵嘴裏不幹不淨,這個紅衣怪人立刻大怒道:“既然是你自尋死路,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紅衣怪人話一出口,立刻把雙手舉過頭頂,口中念念有詞道:“四方孤魂野鬼、含冤厲鬼,聽我召喚。我已鬼王的名義命令你們,速來報到。”
紅衣人念道的一瞬間,樹林中滅天軍立刻感到四周變得昏暗下來。樹林中也忽遠忽近的傳來鬼哭神嚎的怪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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