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下午,曉軒捂著忍忍作痛的腹部,在桌子上趴了一下,或許是老師們都知道這件事,也沒有管她,或作平常,老師早就訓她一頓了。
曉軒好不容易捱到了放學,還有不少人請求送她回家,她隻是淡淡一笑,婉言拒絕了,曉軒不需要這種憐憫的關愛。
曉軒在回家的路上,回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她每回想一次,便在心中哈哈大笑一次,我敢保證,如果曉軒笑出聲來,一定會嚇壞從她身邊路過的人。
快到家門口了,曉軒不知道那個筋沒搭對,腹部好像又不痛了,今天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臉上依舊掛著那個燦爛、使人感到溫暖的笑容。
曉軒一進家門,隻看到了那個眼睛直勾勾看著電腦屏幕的哥哥冷世倉,頓時鬆了一口氣。曉軒扔下書包,往床上一癱,慢慢閉上眼睛,就像病重等死的人一樣。卻不料剛剛閉上眼睛,那幫殺千刀的來到她家裏找茬叫陣,他哥冷世倉沉醉於網絡遊戲中沒有聽到,曉軒聽到了卻不願搭理,所以他們叫了一大會子,曉軒還想你們果真是個煞筆啊。
“咚——”的一聲,家裏的門不知被那個吊玩意兒踹開了,隻是可憐那門鎖無辜死去啊。
“媽的,一個個的耳朵聾啊。我們在外邊這麼大會子喊,你們他媽是成心的吧!”該死,又是他(拽曉軒衣領的魁梧男),想必他們是知道家裏沒有大人,才敢如此囂張吧,媽的。
冷世倉被這莫名的一聲嚇了一跳,立馬竄了起來:“那個孫子這麼沒有家教啊!不知道進門敲門啊!難道你們上學前兒時體育老師教的麼?煞筆快報名啊!”
“哎我擦,冷世倉兒啊!你還老仗了。”魁梧男一聽到冷世倉說的這話,還真就氣不打一處來啊。
這時候曉軒也慢慢的坐起來,靜靜的看著這一切,隻是那個魁梧男以及他的兄弟看到曉軒這樣很是不自在,卻又不知道不自在她哪,便沒管她。
“他媽你誰!老子認識你麼?跑我家來撒個j13潑,你他媽的以為你是潑婦啊!”冷世倉對那個魁梧男吼道。曉軒一聽她哥說這話,便把手背了過去,但麵色依舊。
魁梧男一聽冷世倉說這話,二話沒說,給了冷世倉一腳,冷世倉被踹的措手不及,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曉軒背後的手將手中的東西攥的更緊了。
正當魁梧男還要補一腳的時候,曉軒背後的手迅速抽出,手中有個匕首,她剛剛還往口袋中揣了個銀色的東西想必也是個利器。
嗬,曉軒舉起匕首向魁梧男刺去,卻被身手敏捷的魁梧男躲了過去,但是魁梧男萬萬沒想到,躲過去一劫隻是假象,曉軒回身一匕首,魁梧男被嚇得不輕,也沒有躲過,但是匕首卻沒有刺進他的體內,隻是刺穿了他的衣服,磨破了他的一層皮而已,這一切都在曉軒的意料之中。
哈哈,一個練跆拳道的人,居然連“假勢回身擊”都不知道,還真他媽白費了教他武術的老師了。曉軒學過武術,隻學了幾個月,其餘的便是在家看格鬥術視頻了。曉軒武術攻擊的次數很少,除非她真的急了。
趁曉軒和那個魁梧男搏鬥的這點時間,冷世倉早就給他的兄弟打了電話。說實在的,冷世倉兄弟也夠迅速的,不到十分鍾,十來個人相繼來到他家。
冷世倉考慮到自己還有個妹妹在裏麵,就了了的跟那些兄弟說了個大概(以下將用“兄弟”代替冷世倉的兄弟)。
“呦嗬,就你啊。打我哥跟我小妹啊。找死吧。”兄弟走進曉軒家,連人都沒看清,就開始說話。
“哎我擦,你是哪棵蔥啊!敢向著她倆,我看你是作死啊!”魁梧男一直沒受過這份屈辱,再加上剛才自己一個堂堂大男人讓一個小女孩給拿匕首刺了,便把火發在了這個兄弟身上。
“次奧,老子就是來專門管這事兒的。怎麼著。幹仗啊!走走走,院子裏去,屋子太小。”兄弟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魁梧男應著也走了,心中盤算著怎樣讓這個兄弟來個狗啃泥。
“次奧,剛才你個煞筆,跟老子說話一句一個狂的,看現在老子不能死你。”魁梧男說完,便一個拳頭掄了過去,卻被兄弟很輕易的化解了,並且差點讓他倒了,還好他隻是一趔趄,並沒有倒。
曉軒現在心中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呢,堂堂你跆拳道練習者,不僅不知道“假勢回身擊”,還不知道“借力撂倒”,這倒是讓她樂的前仰後合,隻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魁梧男還沒等反應過來,卻被一個飛來的不明物體給弄倒,這便是兄弟的腳,這次不是兄弟被撂倒,而是魁梧男自己被人弄得狗啃泥啊。
“怎樣?還打麼?”兄弟蹲下身,看著倒在地上這個剛才還很猖狂說大話的人,差點笑出聲來。
魁梧男瞥了他一眼,捂著剛才被踹的地方,帶著自己的小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