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哥的第一次婚姻51(3 / 3)

可能大家會指責我迷信風水命運,其實,我的親身經曆,卻佐證了風水的確存在。

我在廣州買了一套住房,正北方位的廚房配以正北方位的大門,按照風水大師的說法:坎灶配坎門,二水比和,錢財富厚,產業興隆,初年順利。但純陽無陰,婦女壽短,久則丁稀。斷曰:純坎先年利,驕傲屬中男,落水多淫蕩,傷妻子息難。半吉。

當時,我的腦袋一下子就蒙了!我無助地望著風水大師:“怎麼辦?”

風水大師沉吟了一下,慢慢說:“住宅最主要、最重要的三個地方,就是住宅的大門、主臥以及廚房。門生主,主生灶,灶生門,三者互生無克,互相比和。老板,好好善待你老婆啊!”

我的朋友笑著說:“他老婆多呢!哪裏照顧得過來啊!”

風水大師是我朋友的朋友,也沒有要我打紅包,是跟著朋友順便過來看看。那時候,我對風水沒有任何概念,無所謂信與不信,心裏多半還是半信半疑。我搖搖頭,歎口氣說:“嗨!房子已經買了,錢也付清了,管它好不好,總比租房好!”

風水大師嘴巴張了張,似乎還想說幾句,見我這樣的態度,就微微笑了一下,再也沒有作聲。

講句最實在的話,我從湖南衡陽跑出來,在廣州拚死拚活,搞了幾十萬,總算買了一套住房,真的來之不易!我還沉醉在剛剛買了新房的喜悅裏,其他的問題,比如風水,的確沒有心思去考慮。也覺得無關緊要。

朋友高興地說:“找個地方吃飯去,為你慶賀一下吧。把你那個美女徒弟也叫過來,怎麼樣?”

我的美女徒弟,其實是我的搭檔,我能夠在廣州殺出一條路來,她有一半的功勞。

我很瀟灑地說:“你定地方啊,我通知她過來就是。”

朋友故意問我:“她真的是你徒弟?鬼才相信!肯定是你小老婆吧?”

我離開湖南,那是萬般無奈。

剛開始到廣州的時候,兩眼一片黑,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做哪一行才好。恰巧朋友正在法製日報廣州記者站工作,人手不夠,把我招了進去。辦公地點就在廣州市水蔭路78號。其實,嚴格說來,我還不算正式被招聘錄用,隻不過是天天跟著朋友,一起外出采訪。說是采訪,也很勉強。真正的工作,其實就是拉廣告。哪個單位願意掏錢做廣告,我就負責編寫文字和拍攝照片。

一般的套路是:朋友帶著我找上門去,亮一下他的記者證,隨手指指我:“這是我的助手。”然後開始談業務。

我在衡陽的時候,就喜歡舞文弄墨,經常寫點新聞稿寄給衡陽日報,或者廣播電視報,還有廣播電台,也曾經榮獲過幾次優秀通訊員的獎勵。文字功夫雖然不能與專業作家們相比,但一般的新聞稿,特別是表揚稿,那是駕輕就熟,很熟稔基本套路。

業務一旦談成,朋友就去找新的單位,我則專心一致編寫稿件。不管是寫企業,還是企業家,還是推介產品,我總能想出一些新點子,寫出一點味道來。所以,後來就有了明確分工,朋友專門談業務,我專門寫稿,並且配圖片。但是,時間長了,我發現一個問題,朋友談的業務越大,賺的錢越多,我越沒有事情做。或者說,根本就不需要我寫稿子,也不需要我去拍照片。

有一次,突然,朋友要我多準備幾卷膠卷,帶了四五個人,到一個單位去。他要我到處亂拍,隻拍髒、亂、差,哪裏難看就拍攝哪裏,他自己一個人進去老總的辦公室談話。他還帶了一個五大三粗的高個子,居然腰裏別著一把手槍,若隱若現的,在老總的辦公室裏進進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事後,我才知道,這才是新聞界最賺錢的手法:做負麵報道。

現在,我的朋友早已不在人世了。居然是患了肝癌,英年早逝。既然朋友一場,何況他還是我的師傅,我不會在這裏公布他的真實姓名。不過,他本姓李,外號叫騷雞公。我跟在他身邊,是一口一聲李大哥。李大哥的愛好,酒色財氣,一樣不缺,特別是對賭博,更是癡迷不悔。他賭博的時候,可以通宵達旦,夜以繼日,幾天幾夜不眠不休。而我呢,天生不會喝酒,沾酒就醉。賭博也興趣不大。但是,麵對美女,我有特別的嗜好。當初,我在衡陽工作的時候,就是因為討好美女,在單位搞了一大筆錢,結果被檢察院關了六個來月,傾家蕩產賠了,才脫身。求爺爺告奶奶,四處求人,雖然沒有被追究刑事責任,沒有被判刑,但是,單位在衡陽日報登了公告,開除了我的公職。所以,我離開衡陽遠走廣州的時候,是身無分文,落難走的。

落難的時候,李大哥願意帶著我尋碗飯吃,對外我也可以牛皮烘烘吹噓自己是法製日報的記者,內心裏,我十分感激他。

就是那次做負麵,李大哥擔心對方黑道出身,才故意帶了一個兄弟佩戴了一支手槍。效果非常好,居然就拿下了三十萬的廣告宣傳費。當天晚上,李大哥請客,在廣州曆史最悠久的五星級酒店廣州東方賓館,具體位置在廣州市流花路120號。海內外無數政要、商賈,比如周恩來、鄧小平、撒切爾夫人、李光耀先後下榻;郭沫若、劉海粟、關山月、艾青揮毫留墨……

酒醉飯飽之後,李大哥就帶領大家去泡妞。我的美女徒弟華砣,也就是我後來的搭檔,後來又是我的情人,最後救了我一命,就是那個晚上認識的。

我從來不諱言,華砣是妓女出身。為什麼我會愛上一個妓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