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念不可說(1 / 2)

在喧囂的城市裏,行人們都帶著屬於各自的心情表情走向他們指定的地點。在這平行的時空裏,每個人和自己認識的人故事線相交纏繞,而更多的是帶著慣有的表情和身邊的陌生人一日日的擦肩而過,觸碰後又分散。每個降生在這世上的人,或大或小的都背負著不一樣的故事,悲傷的、喜悅的、感動的、勵誌的……關於你的故事又是什麼呢?

今夜天空瀝瀝小雨輕輕敲打在店前的屋簷上,耳邊響起滴答滴答的聲音。“啊,下雨了?那今天早點關門大吉吧。”店內傳出一陣少女的驚歎聲。“咦?那是什麼?”隻見玻璃窗外不遠處站立著執著一把破舊紅傘的女子,麵容憂傷,不少的雨水從傘中的破洞裏滴落在她長長的發和清麗的臉龐上。雅然起身帶著一把傘推開店門向她跑去“快進來,你已經被淋濕了。”不等那古裝女子作何反應,雅然已經一把拿著她的手向店裏走去。店裏熟睡的小狗小貓們被一震聲響驚醒後,本能的都朝著店裏突然多出的人咆哮著。“大毛二毛三毛,上樓去!”雅然及時的咆哮聲打斷了寵物們的不滿和……夜裏的孤寂。

“……你能看見我?”被領進店裏的女子抱著手裏的破舊紅傘略帶驚訝的看著雅然。“這不廢話嗎,不看見你我怎麼把你帶回來的啊。”女子稍稍皺了皺眉,似是不滿雅然的語氣。這時雅然才看清,女子頭上隻簡單的別了一個玉簪,如墨的長發貼在藍色的衣裙上滴答滴答的滴著水,衣角上有些許走路時沾染的泥土。明顯不是現代人應該有的裝扮。“姑娘來自何處?到此又是為何?”雅然不經恍然大悟的用上了一套在電視劇上學到文縐縐的台詞。這語氣對女子看來很受用的微微屈膝,頭略低的行李。“小女名叫綾羅,是宋朝人士,來此……不過是為了尋一故人。”此時本已濕透的綾羅已經恢複本來樣貌,優雅的坐在雅然店裏的沙發上,手裏依舊死死的握著那把紅傘。雅然了然的開啟了腦洞,進行了各種聯想。最後像是得出結論一般用拳頭在手掌中一敲換上了一副故人的八卦樣子詢問到“姑娘為此可是為了這把傘的主人你的情郎?”綾羅麵上微微一曬,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隨即又憂傷的看著滴落在窗前的雨滴“他知我情誼就最好不過,可惜……”

xxx年(原諒作者的偷懶——),春季落英繽紛灑向了將軍府的院落裏,粉色的花瓣在天空緩緩飄落。年小貪玩的少年悄悄的翻過院府的高牆,落地後略帶優雅的拍拍衣衫上的灰塵。耳邊陣陣傳來幽幽的曲調,待反應過來時少年已然站在了曲調源頭處“如果紅顏命不曾單薄這世間有沒有傳說……”本是豆蔻年華麵容間卻沒了稚氣,冷漠堅強的跪在地上唱著歌謠。不知為何少年不顧少女的掙紮徑直拉著她纖細的手腕走向了府中,傍晚時分少年忍痛捂著腰際推開了少女的房門,少女驚恐的拉著衣角瑟縮在角落裏,眼眸裏充滿了恐懼。少年瞬間忘卻了身上的痛楚愣了愣笑道:“瞧你這樣,不會是以為我要吃了你吧。”說完一瘸一拐的蹲在少女的麵前手指輕輕在她麵上一撚“別哭了,放心吧,這以後就是你的家了。”自那以後綾羅便居住在府上成了少年的貼身丫鬟,臉上的冰冷漸漸被溫暖所融化,隻因自己偶然不自覺的一笑讓少年愣在原地,最後呆呆的說了句“你還是笑著好看。”春去秋來,少年漸漸變成能獨當一麵的守家護國的大將軍,而綾羅依舊是默默守護在他身後的小丫鬟。隻是眉間的憂愁隨著每次少年出征後身上的傷痕越多越發濃重,劍傷、刀傷多不勝數,綾羅每次獨自在處理傷口後悄悄落淚。“瀟炎……可以辭官嗎?”在考慮許久後綾羅還是鼓起勇氣對少年訴說著心中一直藏著的心事。“……綾羅,這國家需要我的守護。”瀟炎看著少女期待的眼神不忍的別開了頭。“但是……”“我走了,好好照顧好自己。”瀟炎打斷了綾羅的談話,隨即大不的走向了一片夜色中,“沒了你,我怎麼能好好的呢……”蟬鳴聲漸漸的蓋住綾羅原地的喃喃聲。自此綾羅絕口不提此事,瀟炎也自然選擇忘卻,猶記一次,電閃雷鳴之時一名仆人跌跌撞撞的推開了綾羅的房門,雷聲掩蓋了仆人的聲響隻剩站在原地絕望的綾羅,桌上被淋濕的紅傘滾落在了腳邊。“瞧,那怎麼有個人啊?”“今天沒下雨啊,怎麼舉把傘啊?”“長得好好的,不會是傻子吧?”……地下傳來窸窸窣窣的人群聲,綾羅穿著一襲藍色衣裙,手執紅傘衣袂飄飄的站在城牆處悠悠唱起那首歌謠“如果紅顏命不曾單薄這世間有沒有傳說……”隨即縱身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