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你不要走。我好不容易才再次遇見你,我絕對不會……讓你……再次離開我。”少女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可那漸漸離去的背影卻沒有絲毫留戀和遲疑,少女的視線越來越模糊,直到失去
所有的力氣而昏迷,那個背影也終於消失。
樂正雨湘蒼白的臉頰上海掛著一滴晶瑩的淚水,雖然她依舊昏迷著,但是她卻已經在昏迷中哭泣了好久。
柳晶正坐在床邊一臉焦急,自從樂正雨湘被人從山下送回來,已經兩天兩夜,卻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隻是她卻不停的抽泣流淚。
“咯吱!”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一個頗有幾分仙氣的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男子的眉宇之間縈繞著一絲擔憂,很明顯他也在擔心昏迷著的樂正雨湘。
男人的腳步停駐在柳晶背後,站在那裏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柳晶轉身撞進男子懷裏,心疼的感覺一下子湧上心頭,眼淚再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晉哥,湘兒怎麼還沒醒,你不是說她受的傷並不重嗎!”柳晶伏在男子懷裏抽泣道。
這個男人正是樂正雨湘的生身父親,樂正晉。樂正雨湘剛被送回來他就看過了,樂正雨湘耗損了過多的功力,再加上有被什麼東西附身的痕跡,所以才昏迷的。隻是她現在一直不醒,而且還一直不
停的抽泣,他雖然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但是他也猜到女兒定是遇到了什麼令她傷心的事。
他現在能做的也隻有等待,輕撫著妻子的長發,樂正晉再次歎息起來。
樂正雨湘用力的睜開了沉重的眼皮,窗外刺眼的陽光使她下意識的抬起手來遮擋,此時一陣無力感傳遍全身。自從她練成了鎏雲宗的心法以後,這種脫力的感覺還是第一次出現。
“小,小姐,醒了。”葉子剛剛從廚房打了熱水回來,就看到想要用手遮擋陽光的樂正雨湘,雖然她的手沒有抬起來,但是葉子卻真真切切的看到樂正雨湘睜開的眼睛。
葉子這一叫,在樂正晉懷裏正哭的像個淚人的柳晶馬上直起身來看向自己的女兒。
樂正雨湘的眼睛已經逐漸適應了那刺眼的陽光,看著滿是淚水的母親,勉強笑了笑說道:“娘,我沒事,我不是醒了嗎?”
被雨湘這一叫,柳晶的眼淚卻再一次流了下來。樂正晉上前一步幫妻子拭去眼淚,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啊,湘兒這不是醒了嗎,還在哭個什麼勁啊!”
柳晶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太過激動,趕緊胡亂擦了擦流出的眼淚說道:“是,是該高興的事,雨湘你剛醒一定餓了,娘叫廚房熬了粥,這就去給你端。”說著起身拉著葉子離開了房間。
樂正晉在雨湘的床邊坐了下來,中指和食指並攏搭在女兒的手腕上,一絲若有若無的紫色正順著樂正晉搭在雨湘手腕上的手指流入雨湘體內。
“爹,我。”雨湘剛要開口說話,卻被樂正晉止住。
“先不要說話,讓爹幫你恢複些力氣再說。”
“恩”雨湘乖巧的點了點頭,又重新安靜的躺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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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處懸在高空的黑色亭閣中,一個黑衣男人正一臉怒氣的站在一個沒有腦袋,卻以乳為目,以臍為口的巨大雕像麵前,在他身後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正低著頭跪在地上。
“混賬,你知道你這次犯了多大錯誤,你知道你這樣做會害死多少人嗎?為了她一個人的性命,你居然敢以天下人的性命作為賭注。”
正跪在地上的男子抬頭說道:“能救下她,我並不後悔是我欠她的。這次的錯誤是我一個人造成的,我會以死謝罪的。”
黑衣男人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憤怒使他本來就不是很好看的臉變得猙獰起來。他指著跪在地上的男子怒道:“你死,你配嗎?你害死了那麼多人,你就是死一千次、一萬次,能救回那些人嗎?”
跪在地上的男子重新低下頭,他說的沒錯自己是不配。僅僅因為兒女私情,就使得數十萬人遭受如此大難。
“把霸天戟交出來,現在的你已經沒有了擁有它的資格。”黑衣男人伸出手,等待著回收霸天戟。
白衣男子手掌一翻一杆長約一丈二,閃著冰冷寒光的重戟出現在男子手中。隻是銀光一閃,霸天戟就從男子的手中飛射到了黑衣男人的手中。
手持霸天戟的黑衣男人,卻忽然發難。令白衣男子阻擋不及,一下子被打下了黑色亭閣。
黑衣男人歎了一口氣自語道:“孩子,你不要怪為師心狠,為師也是不得以。如果為師今日偏袒與你,今後又該如何服眾啊!為師那全力一擊,即使你不死恐怕也該重傷了吧,在加上從這萬丈亭閣
墜落,你就會就此消失在世間了,為師隻希望你來世做個普通人,不要再牽扯這些是非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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