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夾著腿,撫胸,一臉羞紅,含情脈脈地看著劉明,“主人,就跟我走吧。”
劉明的血管極速擴張,紅色液體順著他的擴張的鼻孔凶猛地噴射出來。
“真是一個妖精啊!”。說完一頭栽倒在馬桶邊。
這一片漫無邊際的深山老林,劉明一臉羞紅的爬在劉陵的背上,自從他醒來後,他的小弟弟高昂地頂在劉陵後背上,“真是一個不爭氣的家夥”劉明小聲地嘀咕著。撫mo著劉陵的皮膚,那美妙地感覺實在無法形象,她的身體也會流汗,而且並不摻雜任何機油味,而是一種讓人心曠神怡的香味,在她的背人爬著,感感好好,劉明不時的這麼想著。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她們在這個沒有邊際的大山裏走著,劉明真希望他們永遠也不要走出去,永遠也不要走出去,當然這種想法僅代表這個特殊的時間段。
隨著科技技術的發展,非法時空穿梭已成為地球聯盟的議員們共同關係的問題,聯盟時空管理局,每年要受理數十萬件此類案件,作為時空管理局的精英,他們每天坐在熒屏前閱讀來自世界各地的曆史、新聞等等各種信息,將那些疑點標識出來,然後展開深入調查。
遠東局向本部報告本國的曆史可能遭到非法篡改,他們希望本部介入此事。
因為被調查的人是遠東劉氏家族,所以遠東局極其謹慎地向時空管理局本部發發去了請援函。
“非法篡改曆史的行為,是對世界政府權威的藐視,不管是個人,組織,甚至國家,一經發現絕不輕饒。”
“嗨。”數萬名身著黑製服,懷揣著通緝令,整裝待發的時空管理局的調查員們氣勢驚人地回應著。
遠東號稱第一家族劉氏,所有成員正驚慌失措忙著逃亡,世界政府的震怒不是劉氏家族可以接下來的。作為家族年青的族長劉永誠平靜的欣賞著窗外的風景。看著身邊的老管家劉福,劉永誠冷冷說,“他們都走了嗎?”
“是的主人,他們都走了,而且還將家中的一切都帶走了。”劉福憤憤不平的說著。
“這些蠢貨,以為這樣就可以保住財富和權勢,安然無恙地渡過危機,實在是可笑之極。”劉永誠讓劉福打開了珍藏的那瓶1852年法國紅酒,細細的品酩著。
大批的時空管理局調查員衝進了劉永誠的辦公室。
“劉永誠,你把他藏到什麼地方去了。”來人憤怒的大聲喊著。
劉福憤怒看著這些不素之客。
此時,劉永誠深陷在沙發裏,看著遠方天空那絢麗的晚霞,他的微笑漸漸地僵化了。
等到調查員來到他身邊的時候,劉永誠早已氣絕身亡。
(二)
走過一片原始森林是另一邊原始森林,翻過了一座山是另一座山。
劉明爬在劉陵的背上問道,“我們怎麼還沒有走出去,是不是方位不對。”
他說這話也不腳痛,他什麼時候走過,除了被尿憋住或腸道不通暢的時候才下地,吃喝睡全都在劉陵的背上。昨天劉陵給他拿了一些水果,劉明吃了,隨後從半夜開始他就拉上了。
“我要回家。”
“我要白米飯。”
“我要牛肉。”
對劉明來說回到家就有白米飯,就有牛肉。可就在兩天前某個時間段他還在感歎著不要走出這邊無際的森林。
看來上帝應該是收到了他的腦波,並且滿足了他的願望。
劉陵雖然在時空穿梭中她損失了很多能量,但按目前的消耗她的能源至少還可使用一百年,除此之外她還有多種獲取能量的途徑,對於她來說食物就是能量,對劉明來說食物是食物,能量是能量。反正他要吃白米飯,他要牛肉,否則他就不走了。
他何曾走過。
兼顧到劉明此時的身狀況以及他的情緒,劉陵認為有必要找個有人的地方休息一下,順利確認一下時空坐標。
以馬桶為起始點,行進到第四天他們終於見到人了。
劉明深陷的雙眼看到木製寨門上晃動的人影,急忙從劉陵的背上掙紮著跳了下來,衝到寨門前使勁的敲,“快開門”、“快開門”。
正靠在寨門內打嗑睡的徐驢子、王二狗被這一淒慘叫喚醒,徐驢子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叫你娘的鬼叫。”說著便準備開門看看是那路不怕死的家夥在敲門,但徐驢子的開門舉動被王二狗給攔了下來,“你且聽。”
寨門外的劉明還在嘶喊著,“快開門”、“快開門”,隻是氣力沒有方才那麼足了。
“是官腔。”兩個大眼瞪小眼,“快去報告當家的。”
大榮山寨的大當家號九頭蛇李應,二當家號鑽山鼠曹文,三當家號銀狐黃正,上回他們三位下山借糧借錢,黃正一時色起,在大當家李應、二當家曹文帶著人馬押著錢糧離開後,返身殺了回上欲對人家莊上的夫人施暴,結果被人家的援兵堵了,好在李應半道發現色鬼黃正不見,讓曹文接應他,總算把他給救了出來,但是黃正也受了一點傷,休息一個多月傷事大好,但是這次李應、曹文認為這小子最好還是不要下山。黃正為此憤憤不平,李應、曹文一走,他便在聚義廳內喝起了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