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我們總算盼到這一天了。我總算沒有辜負菲菲的囑托。”蕭雅雅難過的哭了,沒有人知道蕭雅雅為了這個囑托付出了多麼大的代價。
“菲菲如果地下有知,此刻一定會含笑九泉。”言一諾歎了一口氣。
今天蕭雅雅喝了不少酒,似乎多年的心願終於了結,送了一口氣。人一高興就經不住來往賓客的敬酒,酒宴上不知不覺得就喝多了。晚上又看著女兒、女婿這麼美滿和睦不覺一股憂傷湧上心頭。
“可憐的菲菲到死都沒有個名分,沒想到今天女兒替她實現了自己的遺願,成為了名副其實的顧太太!”蕭雅雅淡淡地說出了這句話。
言一諾攬著蕭雅雅回房間去了,可是守在門外的言如夢卻被雷擊了。
蕭雅雅,你剛才說什麼?
菲菲?女兒?遺願?
難道,我言如夢根本就不是你蕭雅雅的女兒?那個菲菲是誰?似乎已經死了很久了!為什麼她的遺願是成為顧太太?!這一切似乎都和我言如夢有關係?原來我必須嫁給那個顧念慈的真正原因似乎另有隱情?
言如夢完全傻了,剛才那股衝上去抱著蕭雅雅哭訴自己才是言如夢的勁頭隨風飄散了!
難道,我真的不是言如夢?那我活了這麼多年,究竟是為誰而活的?我究竟是誰?!
言如夢恍恍惚惚得走了,一個人穿著單薄的衣服,走在漆黑的深夜,刺骨的寒氣陣陣襲來,將言如夢淹沒在那無盡的苦楚裏。
真的言如夢此刻在水深火熱中掙紮,而那個招搖撞騙的顧太太堂而皇之的住進了顧苑大宅。
進了少夫人的臥室,顧太太四麵環顧,然後對仆人冷冷的說:“換掉窗簾,不要沙質的,要加厚的。”
仆人忙忙碌碌的去了。
“換掉燈泡,不要這麼亮,隻留一盞台燈就可以。”少夫人繼續發布命令。
仆人趕忙照章行事。
“去掉床幔,換張床單。我要灰色的床上飾品。”少夫人的口味還真是獨特。
仆人們發現了,自從今天大婚之後,這個少夫人似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得品味和某人出奇的相似!
折騰了半天,顧太太終於滿意得點了點頭,仆人們滿身大汗的走了,顧太太得意洋洋的在自己的房間裏踱來踱去,欣賞般得看著屋子裏的一切。
心滿意足的顧太太走進了淋浴室,開開心心的泡澡去了。浴室水池的台麵上赫然擺著一張惟妙惟肖的“顧太太”麵具,片刻之後芬芳無限的露兮穿了件質感柔滑的絲質睡裙走出了浴室。
突然一個人從後麵抱住了露兮,然後貪婪的趴在露兮的脖子上嗅著,一條溫滑的舌頭在白皙的脖子上舔著,就像一隻餓了很久的狼,終於等到了自己鮮美可口的獵物。
“想我嗎?”顧念慈聲音低沉的問。
這句話讓露兮心頭一熱,全身上下頓時感到一種久違了的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