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兮才不理會小麥的神經質,獨自欣賞般的看著電腦上言如夢的彷徨、失措、驚恐、羞恥、無奈、暈厥。
疼嗎?寶貝兒,醒醒,疼得還在後麵!
言如夢終於醒了,感覺頭昏昏沉沉。
四周一片漆黑,這是哪裏?
言如夢摸索著走下床來,摸到了床頭的台燈。
燈開了,言如夢吃驚的發現屋子裏還有一個人,正坐在床對麵的沙發上窺視自己。
“你怎麼在這裏?”言如夢質問。
“這是我家。”顧念慈毫不客氣的說。
“那我怎麼會在這裏?”言如夢追問。
“忘了自己怎麼暈倒的?”顧念慈殘忍的提醒著。
想起來了,言如夢感覺一股羞恥和委屈迸發了,含著眼淚說不出一句話。
“你不是這麼期待娛樂圈嘛?這就是你夢寐以求的娛樂圈!”顧念慈完全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一個黑衣男人進了門對著顧念慈附耳說了幾句話,顧念慈皺著眉毛,雙眼一斂瞳孔緊鎖,那雙眸裏的菱花就像片片飛刀,雪花般飛向無辜的言如夢。
“你最後一次見蕭裴是什麼時候,在哪裏?”顧念慈突然站了起來,快速走向言如夢。
言如夢本能的往後退縮著。言如夢以為顧念慈恨死了這個讓自己帶綠帽子的蝦米裴,抱著打死也不說的態度,用自己的方式維護自己的愛人。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言如夢一口咬定。
瞬間,顧念慈目露凶光,一隻冰冷的大手嗖得一聲像一隻嗜血的鐵鉗夾在言如夢的頸邊,“蠢貨,你以為你這是在維護他?”
言如夢第一次見到顧念慈這麼窮凶惡及的眼神,以為裴真的被自己連累慘了,更是鐵定了心,一個字也不肯說。
“哼!”顧念慈一甩手,從床頭櫃的紙巾盒裏抽了張麵筋紙,擦了擦自己剛剛碰過言如夢的手。
“看著她,不能讓她出這個房間。”顧念慈對黑衣人嚴厲得下了指示,甩手走了。
門關上了,言如夢落魄的坐在床上。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言如夢還在沉思,一陣刺耳的鈴聲打破了片刻的寧靜。巡聲找去,言如夢看到了茶幾上自己的手機屏幕上赫然顯示著“私人號碼”?忐忑的接了起來,一股毛骨悚然的聲音從地獄傳來……
走出房間的顧念慈認真的聽了有關蕭裴行蹤的彙報。
“比賽之前,去了一趟洗手間就不見了?”顧念慈重複著。
顧念慈很了解自己的弟弟,音樂是蕭裴的最愛,這份工作是蕭裴自食其力的成就,這場大賽更是蕭裴很重視的一次曆練。於情於理蕭裴都沒有理由“失蹤”。如果不是主動“失蹤”,那麼隻有一種可能!究竟是誰這麼大膽子,竟然敢動我顧念慈的弟弟?!
顧念慈在客廳裏踱來踱去的走著,“調車,我要去趟電視台。”顧念慈一陣風得刮走了。
來到了電視台,顧念慈心急如焚的奔向電梯,準備去演播室一查究竟。電梯門開了,顧念慈霸道的衝了進去,然後驚奇的看到了本要從電梯裏出來的露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