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信,網上的消息全是騙人的!”言如夢聽了立馬急著辯解。
安妮反感的說:“怎麼,你這隻醜小鴨還有什麼想法?哼!你這種貨色我見多了,巴不得傍上個有錢人,飛上枝頭作鳳凰。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德行。要胸部沒胸部,要屁股沒屁股。哪個男人會看上你這種洗衣板?”
言如夢還真的希望如安妮所說,有錢有勢的顧念慈能以貌取人,不要考慮自己這種什麼都沒有的平麵女人。
思齊也喝了不少,嚷嚷到:“算了,算了,有錢人都燒包得很,今天閃婚明天離的。不管那些了,咱們來玩遊戲吧。”然後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枚大大的骰子,上麵另類的寫著什麼“喝一杯”、“麼麼”、“脫衣服”、“跳豔舞”、“唱小曲”……
言如夢這個乖寶寶真是頭一次見到這麼活寶的骰子,有些想要退縮。可是安妮幾個人怎麼可能放過她。
言如夢無奈的擲了,還好,是“喝一杯”。喝就喝吧,反正虱子多了不咬人了,再喝一杯又何妨?
酒精真是個好東西,可以化幹戈為玉帛,甚至化仇敵為密友。這一晚言如夢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舞也跳了,歌也唱了,連自己最不喜歡的安妮也麼麼了,好在自己穿的是吊帶加外套,不然真的要脫到隻剩內衣了。
言如夢傻乎乎的被眾女的熱情蒙蔽了,可是安妮幾個人卻不時得互換著眼色。一瓶、兩瓶……一直喝到言如夢“死翹翹”為止。
安妮叫來幾個服務員摻著一灘爛泥般的言如夢上了一輛出租車。服務員根據安妮的囑咐對著出租車司機說了去處。
言如夢懵懵懂懂的到了某個旅館,有人給自己開了一個房間。喝多了酒,被風一吹,在這麼一顛簸,言如夢感覺陣陣惡心,衝進洗手間嘔吐去了。
吐完了似乎感覺清醒了很多,言如夢對自己一身的酒氣很反感,幹脆脫了衣服衝涼去了。
等到言如夢出了浴室,才發覺這個陌生的地方似乎很不同尋常,豪華的室內裝飾,圓形的貝殼大床,曖昧的紅色燈光。圍著一條大浴巾的言如夢正在琢磨這是怎麼一回事,突然聽聞有人敲門。
言如夢以為是安妮她們來了,毫無防備伸手就打開了房門,卻見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口。這個男人身材高大、一隻手正在摸著自己的下巴。隻不過,這隻手的有四根手指都是冷冰冰、金燦燦的假肢。
“你找誰?”言如夢驚恐得問道。
“你。”對方色迷迷的一雙眼珠在自己身上上下滾動著。
“我不認識你。”言如夢被這撩人的眼神和猙獰的麵孔刺激得清醒了、害怕了。
“妓女不需要知道嫖客的姓名。”男人說的夠直白。
“你搞錯了!”言如夢徹底驚醒了,也搞明白了現狀。是的,自己現在這副尊容,明擺著是在引狼入室。
“怎麼,錢付了,卻想耍賴?”男人似乎生氣了,一把把言如夢推進了房間,帶上房門,反鎖了門鎖。
錢?言如夢不明白這個男人在說什麼?可是這個男人才不管你明白不明白,直接來橫的,一把拽下了言如夢身上唯一的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