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流光年華好似絢麗的織錦一般,難以忘懷。

by姬言公子

九月,木槿花盛開的日子,淡淡的花香彌漫著整個聖槿學院。

今日是開學的日子,而門口卻沒有一個學生。

顧似槿拉著行李箱,望著眼前的沒有一個學生的聖槿學院,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而後,拉著行李箱進入,剛走沒幾步,

“確認過眼神,我遇上對的人。我揮劍轉身,而鮮血如紅唇……”顧似槿的電話響起。

顧似槿從包包裏掏出電話,放在耳邊,還沒有開口說話,對話中就傳來如潑婦的聲音。

“顧似槿!你丫的,回國也不跟你姑奶奶我說一聲!”

顧似槿忍不住皺了皺眉,把電話拿開,離她有一尺遠。

“淺夏,我不是故意的,奶奶讓我回國,我沒有辦法。”顧似槿無奈道,她就知道淺夏這小妮子肯定會發現她離開的。

電話另一邊突然沒了聲音。

安淺夏咬了咬唇瓣,因為她知道,顧似槿的那個“家”裏的人,顧似槿的奶奶的話,顧似槿不得不聽。

“似槿,我警告你,以後不準不告而別。本小姐今天的航班,明天就會到a市。”在美國機場的安淺夏,拉著行李箱氣衝衝的往前方走。

“淺夏,這是最後一次了。”顧似槿眼中閃爍著堅定的神色。

安淺夏走路的步子慢了下來,她知道顧似槿話中的意思。然後語氣平和道:

“似槿,美國這邊的事,我全部安排妥當,隻等你一聲令下,顧氏,哦不,應該是宋氏就是你的囊中之物。”

“淺夏,我給他們最後一次機會,明天到達a市,直接來聖槿學院高三(1)班報道。”

“似槿,你腦子沒問題吧,咱們高中可都學完了。”

顧似槿和安淺夏從小上學比較早,二人十七歲,便已經上完高中。今年她們該上大一。

“沒有,蘇流年在聖槿學院的大學區,我們隻要去高中就行了。我不想見到他。”顧似槿淡淡道,眼中閃過一抹自嘲。

三年了,她在提到蘇流年這三個字的時候,心還是不能如止水一般……

“似槿,你沒事吧?”安淺夏小心翼翼道,在說完後忍不住駐足抿了抿唇。

要知道,三年裏,顧似槿從未說過“蘇流年”這三個字。這三個字對顧似槿來說是禁忌!

“沒事。淺夏若沒有什麼事先掛了,我再不去報道就遲到。我這個乖乖女的形象可不能因為這個小事,毀於一旦。”

“恩。明天見。”似槿乖乖女的形象,如今必須得維持。

“恩。”顧似槿應了一聲後,將電話掛斷,繼續往前方走。她首先需要去校長室。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顧似槿才提到蘇流年這個人,如今蘇流年就在她的不遠處。

顧似槿自嘲的勾了勾唇,想必這是她奶奶安排的,下一秒,顧似槿臉上掛著一抹恬靜的淺笑,主動打招呼,“流年哥哥,好久不見!”

蘇流年今年二十,比顧似槿大了三歲。

“小……”木槿兩字還未說出,蘇流年微微頓了頓,而後改口,“似槿,好久不見。”蘇流年早已看到顧似槿,剛瞥見她時一雙眼睛不由得亮了亮,俊臉上不由得出現幾絲柔和,然後朝顧似槿緩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