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畏畏縮縮的樣子,就像個怕死的人,這種事能做出來也不足為奇。
“當時打起來了你躲著,怎麼剛才那麼大的膽子,拿斧頭劈我的時候你就不怕了?”我譏諷的問道。
男人聽出了我語氣裏的嘲諷,臉上有點過不去,他低著頭含著下巴,喏喏道:“我一直在這裏躲到天黑才敢出來,誰知道剛出來就看到你在這,我以為你是他們那夥人回來找我的,我看你是一個人,就咬著牙想拚一拚。”
還他媽是個軟蛋,人多的時候不敢出來,晚上看我一個人就敢了。
我看他這麼慫,也懶得看他,直接問道:“那你知道工人們和工頭被帶到哪裏去了嗎?”
他一無所知的搖搖頭,道:“我隻看到他們上了幾輛麵包車後就把車開走了,去了哪我也不知道。”
我見他那樣也沒指望他能知道些什麼,讓我疑惑的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人把工人們帶走是想做什麼,他們會不會有危險,還有強子受了傷,現在的傷勢怎麼樣了?
最重要的是,他們被帶去了哪?
這些都沒有人知道,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目擊者,還是個軟蛋,一問三不知。
看來這事僅憑我一人之力是不可能找到強子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報警。
我細想了一下,給楊信去了電話。
“喂。”
“喂,楊大哥,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找你。”一接起電話,我就急忙的說道。
楊信聽我的語氣急促,好像很著急的樣子,也沉聲問道:“陸炎,什麼事,你慢慢說。”
“我有個好哥們,他下午在工地的監工的時候被人砍了,還有在工地上幹活的工人們,也被人被抓走了。”我把大致的情況告訴了楊信。
楊信一聽也驚了,他的聲音都大了幾個分貝,不可置信的問道:“什麼?居然有這種事情?”
“是,我現在就在那個工地,這件事就是當時在場的一個工人告訴我的,看他的樣子也像是撒謊,而且我那個兄弟也確實是聯係不到了。”我對電話那邊的楊信說道。
“怎麼會這樣。”楊信喃喃道。
“楊大哥,這事你可一定要幫我,那可是我最好的哥們。”我請求的說道。
“陸炎你先別急,你現在在的那個工地在哪個位置,我馬上來找你,我們見麵再細說。”楊信見我如此著急,趕緊安慰著我,並且提出了要過來的話。
我把這個地方的地址告訴了楊信,他說了句“很快就來”後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我緊繃的情緒才稍微好了點,這事楊信來了後,就會好辦很多。
那個穿著工服的中年男人見我打了個電話後,往我旁邊湊了湊,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夥子,你剛才給誰打電話啊?”
“警察。”我沒功夫跟他多逼逼,隨口應道。
“什麼?你報警啦?”沒想到他的反應卻很大。
我不解的看向他,他滿臉驚恐的問道:“你剛才不是說不報警的麼,你怎麼出爾反爾呢。”
他一副我欺騙了他的模樣,我沒好氣的說道:“我不報警那些被抓走的人怎麼辦?”
“那警察不會把我抓進去吧。”他不安的問道。
我翻了個白眼,說道:“不會,隻要待會警察來了你把你看到的事情都告訴他們,那你就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