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域不管再怎麼樣但至少是她現在容身之所。七墨想著想著歎了一口氣。至於她的記憶?她不抱有希望能夠找回來。
“當當當”敲門聲響起。
七墨一骨碌地從床上爬了起來,一邊穿上鞋子一邊整理頭發和衣裳,整理完後她才開門問道:“何事?”
“紅梅姑娘特地讓奴給護法送早飯。”
是她的侍女——春。
七墨看了一眼食盤,接了過來:“麻煩你了。”
“照顧護法是奴分內之事,談不上麻煩。”春笑著道。
她跟了一個好主子,對她沒什麼要求她也樂的自在。七墨對她好,她也自會對七墨好。人嘛,需要將心比心。
“你等下不需再來,我吃完後自會送去廚房。”七墨朝房內走進去。
“是,奴先告退。”
七墨吃了個九分飽後將桌子收拾了下就端著食盤走去廚房,也不算太遠,不需半柱香就可走到。
返回路過蕭香院時,聽到了一陣女子哭聲,伴隨著的還有鞭打聲。
七墨小臉皺眉,這種事她知道在死域裏常有但是不知道為何她從未碰見,今天便是第一次見。說實話,她沒有那麼善良。但那女子哭聲實在是過於淒慘,七墨決定還是去進去看看。
她剛踏進院子裏麵就聞到了一股淡淡血腥味,小臉頓時皺成一團。她不喜血腥味,做任務時她通常用毒。
她走進裏院血腥味更甚,她看見一個女子一身血衣的躺在地上。旁邊一紅衣女子蕭香手執一條紅色長鞭,紅色鞭子滿是掛鉤,一鞭又一鞭抽在那女子身上。
她走近她們,鼻腔裏滿是血腥味。
蕭香又是一鞭,七墨握住她手腕。鞭子直接抽到了七墨的身上,不過卻被七墨的護身結界反彈到蕭香身上,勾破蕭香身上衣裳。
蕭香吃痛,正想破口大罵,卻見是七墨連忙收鞭右手抱肩行了一個禮:“護法好。”
七墨並不想搭理她,蹲下來將自己的玄力注入白衣女子體內。很快,那女子就不再流血。
“你叫什麼名字?”七墨本想勾起白衣女子的下巴,後來看她臉上滿是血跡就放棄了。
“回……護法,奴叫月。”
“跟我走怎樣?”七墨一手支撐著下巴,臉上盡是哄騙。
“我……我……”月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蕭香打斷:“護法這是何意?”
七墨隻是淡淡瞥了她一眼:“你與本護法是何關係,本護法做什麼事情需要向你告知?”她拿出了護法的氣勢。平時,她自稱都是我。
蕭香豈不聽不出七墨對她的不滿?但是七墨是護法而她隻是一個普通殺手,捏死她不需一柱香的時間。比護法大的便是主上,但她又怎能跟七墨比我所以,七墨她怎敢招惹?
“是蕭香的錯。”蕭香的氣勢頓時消了許多,“護法,月是我的侍女並且她侍候我幾年,蕭香已經習慣了。”
七墨最終還是忍不住摸了摸月的頭,她摸完後站了起來:“那又怎樣?”
是啊那又怎樣?她根本奈何不了七墨。
接到七墨消息後的涼匆匆趕來,對七墨行禮:“護法。”
“涼,將月抱去七墨院。”七墨示意。
“是。”涼將月抱了起來。
“蕭香,就你?我還不放在眼裏。”七墨最看不慣這些人了,即使自己是殺手。
說完,也不看蕭香鐵青的臉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