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生機消失,靈力回到自己體內。他怒喝一聲,雙眼流出了血淚。
砰一聲,蕭依辰飛了進來,撞在柱子上噴出一口鮮血。
“小雜種,沒想到你命大竟然沒死,還敢來找那賤人。告訴你吧!我每天都要讓她受盡折磨。”
也許他剛才耳聾沒聽到南宮子瀟的怒喝,也許是南宮子瀟的怒喝並未發出聲來。
“啊……”
震耳的怒聲,驚動了關家大院,驚動了很多人。
他緩緩放下她,站起了身。一步邁出,站在院子中,看著關習。
關習本就驚住了,在看到突然出現的人和那一雙火紅的在滴血的眼後,駭然驚呆了。
這眼神,比惡魔的還可怕,如同要噬他的血。也的確,他正是要噬他的血。
“你就是關習。”
他聲音粗壯,如同含了鉛。
他早就驚呆了,還哪敢出聲。
“無論你是與不是,今日你關府上下,沒一個人可活。”
簡單的一句話,讓所有看到他的人都顫抖了起來。南宮子瀟一把抓住關習,一劍取下了他的右臂。
啊!……
慘烈的叫聲,讓的關府的人心中都軟了下來,也冷了下來。
他用力一提,將他狠狠甩了起來。旋極劍消失,他做射月狀態,手中突兀出站穿雲弓。猛一拉弦,兩支羽箭出現,即刻鬆手,羽箭射出。
嗖嗖兩聲,然後又是一聲更加慘烈的叫聲,斷臂的人從空中掉落下來,雙眼同樣流著血,不過他的眼已經瞎了。
收起穿雲弓,在他右手之上緩緩凝固出一塊冰刺。他握住冰刺,走到關習身邊蹲了下來,一把撕下他的衣服,右手一揮手中的冰刺刺進了他的心口。入肉三分,手法嫻熟,輕輕一挑,一層人皮被挑了起來。
他已毫無情感可言,此時的他如同一個禽獸。他右手拎起那層皮,用力一甩。
呲呲……
啊……
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地麵躺著的人,胸前鮮紅的肉滲些血,慘烈無比。
他手再次落下,一刺一挑,右手再次一撕。這樣重複做著,那躺著的人發出一聲比一聲慘烈的叫聲。
他起身,目光停在了一塊足有一百斤重的石桌上,緩緩走了過去。抱起它,他來到關習身邊,桶狀的石桌被他丟了下去,砸在了關習的左手上,直接粉碎了他的手掌。
慘聲固然免除不了,他還沒死。他多想死啊!可是他不讓啊!又能怎麼樣。
他蹲了下來,無情感的笑了笑,道:“讓你知道,什麼叫折磨,讓你慘死,現在是我唯一的樂趣。”
說完他推動著石桌,滾過他的手臂,然後又將它丟在了他的腿上。
那慘烈的身子,已不忍目睹。
再次召喚出旋極劍,他將它插在地上,然後進了屋。
蕭依辰望著那在滴血的紅眼,不知該說什麼,也許沉默是最好的。他走到她身邊,將身上的衣服給她穿上,然後將她抱在了懷裏,輕輕的一點點的將她臉上的汙漬擦去。
他隻是流著血淚,不說話。
她就那般安靜的躺在他懷裏,依舊麵帶微笑,是那般的溫柔可愛。他又傻傻的對著她笑了笑。
許久……許久,他沒有做一點兒的動作,隻是靜靜地看著她,回憶著那些已經,過往的事。
“子瀟,術師的成人禮是十五歲。……今天是你的生日啊!”
……
“天下可能會有變故,你要小心些。”
“師父,我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