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6章 彰顯財富天賦(2)(1 / 2)

他隻有靠自學,因為湖濱中學的教職員工對計算機方麵的知識所知甚少。蓋茨和其他小夥伴整天整夜把自己關在計算機房裏,在裏麵反複擺弄、操作機器,一幹就是好幾個小時,真是如癡如醉,欣喜若狂。

蓋茨後來回憶說:“仿佛我們的心思和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脫了節。除了我們,有誰理解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想弄清楚計算機究竟能做些什麼。”

瑪麗·蓋茨和她丈夫很為自己的孩子擔心,在他們看來,計算機似乎對這個孩子具有一種超越自然的控製力。盡管他才讀9年級,但他似乎完全被這種機器迷住了心竅,而對其他事情不問不聞。蓋茨愈來愈變得像麻省理工學院計算機科學教授約瑟夫·魏紮鮑姆在其《計算機魔力和人類心智》中所描繪的那類“計算機偏執狂式的人物”:

“他們都是些極有才華的年輕人,衣著不整,頭發蓬亂地坐在計算機操作台前,眼神深隱但閃爍著灼人的光芒。他們整天沉浸在一種自大狂們所特有的那種無上權威的夢幻之中。一旦坐在計算機前,就像賭徒目不轉睛地盯著正在轉動的骰子似的將全部注意力集中在計算機身上。他們高舉著手臂,隨時準備敲擊鍵盤和按鈕。他們拚命工作,直至把自己拖垮,一幹就是連續20小時,30小時。他們的食品,如果他們想吃東西的話,充其量就是些咖啡、可口可樂、烤餡餅和三明治。要是有可能,他們就幹脆睡在打印室旁邊的帆布吊床上。這些人就是計算機狂人和程序編製狂患者。”

蓋茨的父母開始注意到他們孩子身上所表現出來的這種非人性的沉迷行為。盡管在這之前,他們從沒有在任何事情上強迫過他,但他們這回非要這麼做不可——他們要求兒子放棄計算機,至少一段時間不再去碰它。

“什麼事情都湊在一塊,”蓋茨解釋道,“有人說我們也許應該擺脫控製,又有人覺得我們不應該把精力花在別的事情上,這種情況是極不正常的。所以,我父母對我說,‘為什麼你就不能把這件事放一放呢?’於是,我照他們的意思做了。”

“這樣做對我來說並不很美妙,”蓋茨說,“我轉移了我的注意力,把精力放在了其他科目上,比如自然科學、數學等。我瘋狂地讀書,至少有9個月的時間,我再也沒有接觸過電腦。”

1970年,蓋茨將近一年沒有觸摸電腦,苦悶之餘,不能不考慮自己的前途。

那時,他還沒有形成在信息工業領域開辟一片天地的想法,反而受家庭氣氛較多感染。與蓋茨父母過從甚密的多半是在西雅圖工商界和政界享有名氣的人士,他們博學多才,經常相聚在他家中高談闊論。蓋茨也喜歡在這些談話中吸取知識和人生經驗。他對新興事物的興趣被壓抑,惟有向傳統學問靠攏。

蓋茨確實擔心自己“玩物喪誌”,不再打算去碰電腦,要正正經經考慮學業和前途。可是你不出門,人家卻找上門來。

1970年12月,一家名叫“信息科學”的公司的老板跨州過府,從俄勒岡州到西雅圖,慕名而來,找到了被稱為“電腦神童”的蓋茨和艾倫,把程序設計的工作交給了他們兩人,酬勞是價值1萬美元的電腦“機器時間”。

1971年6月,蓋茨“玩”電腦的機會接踵而來。

西雅圖湖濱中學因為學生人數眾多,課程複雜,決定采用電腦排課。於是起用蓋茨和艾倫,讓他們設計排課程序。蓋茨和艾倫利用暑假,在幾乎空無一人的校園裏不分日夜地工作。完成任務後,他們得到2400美元的報酬。

蓋茨對電腦的熱情,重新燃燒起來,在以後短短的幾年間,軟件業誕生了第一個“天才”,一個改變計算機行業未來的公司——微軟誕生了。

少年時期就感受到“直接接觸”的力量

12歲那年,戴爾第一次感受到“直接接觸”的力量及收獲。他在休斯頓有個最好的朋友,其父親對集郵非常著迷。所以戴爾和朋友兩人自然也想開始集郵。為了要儲備集郵的資金,他在離家兩條街的中國餐廳洗碗,也開始把新聞記者有關郵票的報道當做消遣。

戴爾很快就注意到郵票價格正在升高。在20世紀70年代,戴爾在一家餐桌上講的是聯邦儲備局主席的決定,以及這對經濟和通貨膨脹率會產生什麼影響;他們討論石油危機、應該投資哪些公司、該買或該賣哪些股票等等話題。當時休斯頓的經濟正值大幅成長的階段,收藏品的市場非常活躍,戴爾從所讀到或聽到的內容裏,可以很明顯看出郵票正在攀升。身為一個小孩,他視此為一個機會。

先知先覺的財富神經

很多富人和普通人一樣,並沒有“富爸爸”,但是他們卻有一種先知先覺的財富神經,這使他們能夠抓住致富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