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籍無名倒也無妨,就怕有反作用,他們要是被帶走就麻煩了。
神光在兜裏摸索一番,掏出了許多令牌。
看到神光此番行為,薑神武猛地想起他這一路上也收集了不少令牌。
品類繁多的令牌中,甚至還有巫和給的令牌。
不知用巫和的令牌能否通行……
思索之際,眼角的餘光瞥見了神光手裏的令牌。
有一枚令牌正麵寫著“上”,“上”字之下,隱隱有“祁”的痕跡。
而且,令牌整體風格和祁上手裏的血扇相似。
神光怎麼拿祁上的身份令牌?
他在摸索的時候,龍新注意到了這枚令牌。
“閣下請等一下。”龍新忽然開口。
還在翻找令牌的神光便停止了手裏的動作。
眼光毒辣,一眼就注意到龍新的目光停留在一枚身份令牌上。
抽出一看,原來是祁上的。
便自信的展示了祁上的身份令牌:“現在可否通行?”
“可以。”
龍新識貨,能辨認的出神光手裏拿著的令牌乃乾元荒域祁上少主的身份令牌。
傳聞乾元荒域的身份令牌均為法器,且此身份令牌為祁上少主親手鍛造。
“祁上少主,方才多有冒犯,還請見諒。”
“無礙。”
神光擺擺手,便招呼著薑神武他們往前走。
“祁上少主,從那邊走可直接穿過宮殿範圍,而且不會有人攔路。”龍新指明了一條通道。
神光道了謝之後,不忘帶上七百號。
就這樣,他們幾個順利穿行了歸魂路引宮殿。
眼看幾人漸行漸遠,就要看不到歸魂路引宮殿了,七百號仍然難以置信。
“你是祁上少主?”他不相信眼前此人是祁上少主。
薑神武五人默契的看向七百號,默不作聲。
“我雖然沒有見過祁上少主,但我聽說過關於他的說法。先不說他修為多強,就拿他外貌來說。”
七百號說到這裏,忽然上下打量起了神光:
“聽聞祁上少主是個少年郎,看著極為年輕。你……”
他語氣忽然停頓。
“七百號,你要知道,你現在不是寄人籬下,而是階下囚。”神光感到自己被冒犯了。
羅鈞確實有些其貌不揚,但不至於被如此評判。
七百號沒再多說什麼,但那一雙忽閃不定的眼神反應了他精彩的內心活動。
“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薑神武忽而看向了七百號。
這五個人當中,七百號最愛聽薑神武說話。
薑神武不會喜怒無常,他的語氣總是很平靜。㊣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七百號轉而看向薑神武:“什麼話?”
“有些地方有不成文的規定,見身份令牌如見本人。”
薑神武緩緩道:“他既然持有祁上的身份令牌,自是說明祁上與他的交情,聰明人都懂其中的道理。”
七百號聞言心底一陣錯愕。
薑神武一番平淡的話,卻讓他讀到了許多信息。
這枚令牌是祁上少主贈予他們的。
而且,薑神武稱呼祁上少主為祁上?
直呼其名?
那豈不是證明薑神武與祁上交情不錯?
“你這小子該不會以為令牌是他偷的吧?”鸞羽看著七百號精彩的神色反應,挑了挑眉。
“我……”七百號語塞。
“我是光明正大拿的。”神光撇了撇嘴。
“他沒有說什麼麼?”鸞羽倒是有些好奇。
“他說,你要是需要就拿去吧。”神光此話不假。
當時祁上確實是這麼跟他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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