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是大戰,您是主帥,定有很多事情要忙,就不要浪費您的時間了。”雲若顏道:“我與離墨都懂得煉藥,您將藥方給我們,我們可以自行煉製。”
“對,我夫婦二人可以自行煉製。”離墨也說道。
“這樣也好。”風伯道:“我將藥方寫給你們,你們按照藥方上去煉製便可,煉出來的藥可以隨身攜帶,以以防萬一。”
風伯說著便來到了書桌前將藥方和煉製之法寫了出來交給了離墨。
“明日開戰,二位不必參加。”風伯道:“惡戰還在後頭。”
就在這時,風一程突然從外麵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他一邊跑一邊大叫:“風伯,風伯在哪裏,快來救命。”
幾人見風一程的模樣都是心中一凜,能讓風一程失態成此般模樣,不知是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一程,發生了什麼事情?”風伯迎上去連忙問道,眾人的目光也全部都放在了風一程的身上。
“快,快去城主那裏,他被刺殺了。”風一程說道。
風嚴暘遭到了刺殺!
眾人一聽都是心中大驚,一齊奔出門外,腳下紛紛升起劍光向著風嚴暘所住之地掠去。
“城主。”風伯雙腳一落地便一邊大喊著一邊向著屋內奔去,就在屋子的門口處是一灘殷紅的血跡,那血跡一直延伸到了裏屋中。
風伯連忙進了裏屋,便看家了床榻之上的風嚴暘。此刻,鮮血染紅了被褥,風嚴暘麵色極為的蒼白,眼睛半眯著,顯然是失血過多。
風嚴暘的床榻四周圍著五六名秘密武士團的武士們,這些武士們都是風伯派在風嚴暘的周圍保護他的。
讓風伯難以想象,在這麼嚴密的保護之下,風嚴暘竟然還會被刺殺成了重傷!
離墨,雲若顏和風一程也隨後趕到,離墨和雲若顏看到風嚴暘受傷如此之重也是吃驚不小。有人刺殺不稀奇,受點輕傷也可以理解,但是在自己的兵營中,在那麼多高手的保護之下竟然還受了這麼重的傷,就太匪夷所思了。
風伯在短暫的震驚之後,立刻上前給風嚴暘進行治療。風伯取出數瓶靈藥,給風嚴暘服下,然後又給他輸入了大量的靈力,風嚴暘蒼白到死灰的臉色終於才有了一絲的血色。
但是從他的胸口依然不住地往外麵流著血,雲若顏和離墨,都取出了止血的藥物給風嚴暘用上,但是那麼多上品甚至是聖品的靈藥似乎對風嚴暘胸口上的傷沒有絲毫的作用,鮮血依舊是不住地流淌。此人眾人也都明白,這傷口絕對不是一般的傷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風伯終於抑製不住向著周圍的武士們怒喝道。
所有的武士都是噗通地跪倒在了地上,低垂著頭卻是沒有一個開口說話的。
“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風一程走到了風嚴暘的床榻邊,也跪了下來。
“你知道,那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刺客是誰,他哪裏去了?”風伯看著風一程問道。
“刺客是......是少城主。”風一程道。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刺客是誰?”風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把抓著風一程的衣領將他給提了起來喝問道。
“大伯,城主是被少城主刺傷的。”風一程抬頭看著風伯再次說道。
“怎麼可能,他為什麼要刺殺城主,他為什麼要殺自己的父親?!”風伯一雙眼睛瞪得渾圓,那眼神中包含的是震驚,是不解,是不願相信。
“風伯,確實是少城主幹的。”一旁的武士團隊長老林開口道:“若不是少城主的話,我們怎麼會讓他得手,我們也沒想到少城主竟然會刺殺城主,所以都沒有防備,這才釀成了大禍,屬下該死!”
“屬下該死!!”所有的武士都高聲說道。
“真的是少城主,竟然真的是少城主下的手,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啊!”風伯壓抑著聲音問道。
“風伯。”一道虛弱的聲音從風嚴暘的口中發出。
“城主。”風嚴暘立馬湊到了風嚴暘的身邊,聽他說話。
“將那逆子給我抓回來。”風嚴暘費力地說道。
風伯得了命令立刻派了身邊的武士去抓風冕,風冕刺了風嚴暘一刀後乘著大亂跑了出去,一路上靠著少城主的身份並沒有人攔截,但是時間過去沒有多久,以他的修為卻是跑不了多遠的距離。
風嚴暘受的傷正好在胸口心髒的位置,匕首當場被拔出,心髒受到了致命的傷害。但是即便是這種情況有風伯這樣的高手在還有大量的靈藥,風嚴暘理應可以救得回來。但是那匕首之上卻是淬上了一種阻止傷口愈合,加快血液流速的毒藥,這種毒藥沒有解藥,一旦中了此毒隻有流血不止,最後隻有失血過多而亡一種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