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兄,不是我想打擊你,隻是事實如此。”霹霸天冷冷地說道:“你的父親隻怕已然將你看做是他稱霸冥淵大陸的一塊絆腳石了,所以才會想要借我霹家的手來除掉你。這樣一來,我霹家便會被世人唾罵,從而不得人心。”
“不,不是這樣的。”風冕不停地搖著頭,被抓的恐懼在加上被關上這些天,霹霸天又是半夜來襲,這都讓風冕的大腦變的遲鈍,變得更容易相信自己的耳朵,而不是信任自己的親人。
“但是我與父親偏偏不想如他的願。”霹霸天繼續說道:“我們偏偏不殺你,來人!”霹霸天向著外麵吩咐道,很快另一名看守武士上前點頭哈腰地問霹霸天有什麼吩咐。
“將牢房門打開。”霹霸天道:“給風少城主準備上好的客房,好生招待。”
“是,小的這就去辦。”看守武士打開了牢房的門,然後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月珊,去將風公子扶出來。”霹霸天向著容月珊使了個眼色,容月珊連忙走進了牢房將仍舊有些呆愣的風冕給扶了出來。
“你真的要放我出來?”風冕問道:“你們有什麼條件?”
風冕雖然不是一個非常有才幹的人,但也並非是個愚笨之人,自然知道凡是皆有所圖的道理。
“風家和霹家從來都不對付,我與你之間也並沒有絲毫的情誼可言,霹少城主。”風冕一字一句地說道,事實上這兩人豈非是沒有情誼可言那麼簡單,從前在很多場合,兩人還有過不少的爭鬥和言語上的互相冒犯。
“風兄。”霹霸天卻是淡淡地笑道:“所謂不打不相識,我相信你也不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至於你所說的所圖,自然是有的。但是,我霹家所圖的絕對不是你的性命。”
霹霸天並沒有將他到底所圖為何告訴風冕,隻是說到時候自然會告訴他,風冕見他不說也是沒有辦法,便心懷忐忑地被帶出了牢房。
一出牢房,他便深深地呼吸著外麵的空氣。那牢房中的腐爛味道,讓他這兩天憋得氣都喘不開了,還有他潮濕的空氣,讓他渾身都不舒服。
風冕現在已然顧不得什麼所圖,什麼陰謀,他隻想趕快洗個熱水澡,在舒服的軟塌之上好好地睡個覺,最好一醒來便有好酒好菜來填補他空了好幾天的胃。
這一切,在霹霸天的命令下風冕都實現了,非但如此,霹霸天還將容月珊送進了風冕的房間伺候他,容月珊一手的按摩功夫讓風冕這幾日在牢房中留下的酸痛全都消失不見了。
就這樣,風冕在霹家城主府中,一半被軟禁一半做客一般地住了下來,絲毫不知他的父親還有雲若顏一幹人等為了救他,一直在奔忙,甚至兩城隻見的戰爭都因為他要提前開始了。
這一日,風嚴暘找來了風冕的貼身武士向他詢問風冕被擄走時的情景。那武士有些支支吾吾,風嚴暘一見便知其中有蹊蹺,便大聲怒斥,那武士在城主的威懾下,終於說出那日的情景。
那是在所有城防工作都做好的前提下,風冕身邊有一個平日裏與他走的近的武士便攛掇著風冕請大家去煙花巷柳中去找樂子,一開始風冕是拒絕的,但是經不起大家的攛掇便同意了。
然後一夥五六個武士便去了一個偏僻的青樓去尋歡,哪裏知道在酒鼾意糜的十分,早就埋伏在青樓中的霹家武士突然闖進了屋子裏,將還在醉酒中的風冕給帶走了。
“荒唐!”風嚴暘大怒,一掌拍在了身前的桌案上將上麵的茶盞都震得碎裂成了好幾半。
“堂堂風家的少城主竟然帶著手下的武士去那等下作的地方去尋歡作樂,簡直就是荒唐!”
“城主息怒。”風伯見風嚴暘整個兒氣的發抖連忙說道。
“風伯。”風嚴暘轉頭看向了風伯,質問道:“我將冕兒托付給你,讓你好生管教,你為何不嚴加約束,讓他做出這等荒唐之事兒竟然還是在青樓之地,在醉酒的情況下被人擄走的?!”
“城主息怒。”風伯再次說道:“少城主平日裏卻是兢兢業業,偶爾想去放鬆一下,屬下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原始屬下的錯誤,還請城主中責罰。”
風嚴暘見風伯如此說,卻也發作不出,隻得狠狠地歎了口氣,說道:“我從小便知道冕兒不是個大才,所以才讓他修身養性,將來在你們這等賢臣的輔佐下也能成為一個不錯的城主,卻沒想到......哎,這也怨不得別人,還是要怪他自己不夠堅定,辜負了為父的一番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