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焰的語氣平平的根本就聽不出喜怒,霹霸天一時間也看不透他的意思,於是便恭敬回道:“是的父親,我昨日派人跟蹤離墨和啞女,結果這兩人進了逍遙窟,我便也跟了過去。”
霹焰將昨晚的情況向著霹焰大致說了一下,霹霸天點了點頭,其實他一早便從武士口中知道了此事,不過通過霹霸天的敘述要更為詳盡一些。
“兒子也不知如此做是錯還是對。”霹霸天說道:“總有一種做了虧本生意的感覺。”
“那三個女子自然不值一萬晶靈石的價值,你覺得不值倒也正常。”黎霸說道:“不過為我霹家掙回霸主的顏麵這一萬晶靈石花的值。”
得到了自己父親的認同,霹霸天這才真真地輕鬆下來,他說道:“這一萬晶靈石不僅讓霹家名聲得保,離墨也對我霹家生出了感激之情,如此我倒是對他有些放心了。”
轉眼便到了第二天七城比武的日子,雲若顏,離墨跟隨霹家的馬車隊伍來到了專門為七城比武而建造的比武場。
比武場頗為宏偉,石刻的進場大門足有五六丈之高,上麵刻著一個遒勁有力的‘武’字。雲若顏等人到的時候,石門前早已排了長長的隊伍,烏壓壓的一片,雲若顏估計極暗之地大半個城的人差不多都聚集到了這裏。
石門前有看守,每一個進石門的人都要交一大袋的晶靈石,雲若顏目測那一大袋中覺不少於三百顆。
雲若顏一路跟在離墨的身後隨著霹家父子三人被專人請進了石門之內。
“霹家家主到~”一聲嘹亮的高唱之聲在幾人進門之時響起。
進了石門,上了十幾級的台階後,雲若顏放眼看去那是一個足夠容納千人的廣場,廣場中央是一個半徑足有三丈的圓形比武台,三四丈開外圍著比武台的是一圈圈的觀眾座椅。
“這邊請。”引路人將幾人引入較為靠近比武台的一處獨立座位,像這樣的獨立座位一共有七個,分布在比武場的一周。
雲若顏,離墨等人進入的時候,這七處座位已經坐滿了五處,霹家是第六個到的,還有一處位置偏高那是給這極暗之地的管理者風家準備的主位。
幾人在霹家的位置上坐定,霹焰坐在中間的主位置,霹霸天和霹陽坐在霹焰兩邊,離墨坐在霹陽的旁邊雲若顏站在離墨的身後。
此時的觀眾席上也坐滿了人,整個比武場是異常的嘈雜熱鬧。
“真是好大的架子,這是要所有人都等他們一家。”霹焰看著那處空著的主位,語帶嘲諷說道。
“父親無需置氣,等今天一過,這極暗之地重新回到我霹家手中,風家就再也沒有了狂傲的資本了。”霹霸天說道。
“冰塊臉。”雲若顏看見霹陽斜著身體和離墨說話,“你可別在比武場上死了,要不然雲若顏指不定把這筆賬算在我頭上。”
離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並未接話。
“風家家主到。”這時,一道聲音唱道,然後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進場的大門,隻見風嚴暘帶著風家的一眾人走了進來。
風家人都是一身頗為華貴的錦衣,在場內一眾武士的襯托下頗為顯眼。風嚴暘麵帶笑容,看上去就是一個和氣的富商的模樣,風伯和風一程伴在他的左右一同走向了風家的主位。
“那些風家的人都無趣的緊,為由那個風一程還不錯。”這時,和雲若顏隔著不遠的烈家位置上傳來了一個少年人的聲音。
雲若顏側頭看了過去,見是一名穿著紫色勁裝長相有幾分邪氣的少年。
“烈森,你此話怎麼講?”霹陽也轉頭看向了少年,這少年正是烈家的少城主,烈森。
“昨夜我與那風一程在逍遙窟中耍了一夜,托他的福贏了一千多晶靈石。”烈森笑道:“然後我倆又轉戰妓院,好不快活!”
霹陽皺了皺眉,道:“你姐現在還在生死線上,你還有心情去逍遙窟玩耍?”
“我那可憐的姐姐八成是沒救了。”烈森歎了口氣,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的悲傷,“她被那怪物咬了之後,現在也成了怪物,要不是父親舍不得我早就命人給她一個解脫了,免的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受罪。”烈森壓低了聲音像是在說著別人的閑話一般。
雲若顏前幾日聽關如柳說過,烈雲被宗陽給咬了,必定也是中了屍毒的。中了屍毒一般活不過幾個時辰,她竟然撐了兩個多月還活著,這倒是讓雲若顏大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