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菲兒感到胸口的涼意,低頭一看,立刻便發出了一聲尖叫,當她轉頭看見同樣也是赤著身子的郭躍時,更是崩潰地尖叫不已。
眾人當她瘋了,隻好將她打昏。
在郭家老大的逼問下,郭躍如實招來,郭躍還做著迎娶白富美的美夢。
郭家老大卻是個清醒的,他知道這個混賬弟弟惹了大禍,也不敢再耽誤,立馬帶著眾人將金菲兒扮成傷員,抬著離開了皇家秘境。
回到郭家後,郭老爺也是氣的七竅生煙,為了不讓事情敗露,郭老爺下令將金菲兒給關了起來。
金菲兒清醒之後每日在房中大罵,說要將郭躍碎屍萬段,要將郭家夷為平地。
郭老爺對郭躍失望透頂,但是不能看著郭家被他拖累。苦思了幾日,郭老爺決定偷偷將金菲兒給處理了,然後將郭躍打發回鄉下看田莊,永遠都不讓他在回到皇城。
郭老爺與郭家老大在房中商議此事,恰巧被郭躍聽見了,他既不舍金菲兒這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就這麼死了,也不想被趕到鄉下去。
於是,郭躍連夜收拾了一些細軟,潛入關著金菲兒的房間,將她給擄走了。
郭躍帶著金菲兒起初是逃到了鄉下過了半個月的時間,見風聲小了,他耐不住寂寞便帶著金菲兒又回到了皇城。
金菲兒的心脈受損,一直沒有得到好的治療,五級禦劍師的修為已然被散的七七八八,對於四級禦劍師修為的郭躍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起初郭躍對金菲兒像孫子一樣討好,但是金菲兒像對狗一樣對他又打又罵,極盡羞辱。
終於在一次醉酒之後,郭躍狼性大發再次將金菲兒給強了。
從那以後便一發不可收拾,郭躍隻要一喝酒必要對金菲兒施暴,漸漸地金菲兒的精神便出現了問題,變成了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老子為了你,什麼都沒有了。你卻變成了這副鬼模樣,老子今天就打死了你,倒也幹淨了!”
被追著跑了半條街,卻偷了塊假玉,郭躍原本心中就憋著氣,此時一股腦地撒了出來,下手是越來越狠,就連金菲兒的身上見了血他都沒有發覺。
“今日是怎麼了?”院子裏的人議論道:“怎麼打了那麼長時間,那女的都沒聲了。”
“會不會打死人啊,要不去看看?”
“看什麼,那小子喝多了就發瘋,小心他把你也給打了。”
眾人正說著話,突然從院門口走進來兩個人,一個少年公子,一個中年漢子,兩人都是錦衣華服一副貴族氣派。
眾人停止交談,都看向兩人卻不敢上前搭話,兩人也不看眾人,隻是拿眼睛在院子裏掃視著,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就是這裏了。”王猛感受到了手中玉佩傳來的訊息,向著一臉蒙圈的王剛開口說道:“那個偷玉佩的賊,就在這個院子的那間房裏。”
王猛伸手指向了最裏麵的那個房間。
“他娘的,原來在這裏!”王剛聽了王猛的話,將兩隻手的袖子往上一卷,邁開兩腿向著裏麵的屋子就大步走了進去。
郭躍終於打的累了,停下手來正在喘氣,就聽得身後一聲暴喝,“你個兔崽子,可被你爺爺找著了。”
郭躍還沒有反應過來,王剛便兩步跨到他麵前,一個大耳瓜子將他給扇倒在了床上。
這一巴掌直扇的郭躍鼻口竄血,酒也醒了。
郭躍捂著臉,定睛一看,認出了這個就是中午的時候追了他半條街的人,他經不住哀嚎道:“大爺啊,不就是塊五分銀的破玉,你至於嗎?!”
王剛薅著郭躍的衣領子像是拎小雞似的將他從床上給拎到了自己的麵前,睜著一雙銅鈴大眼瞪著他。
“玉呢,不想死就給老子交出來。”
“我交,我交。”郭躍歪頭吐出一顆大牙來,伸手從懷裏掏出那塊黃玉,遞在了王剛的麵前。
“大爺,玉在這裏,請饒命啊!”
王剛一把奪過玉,將郭躍狠狠地摔回了床上,指著他道:“今天饒你一命,下次再讓爺碰見你打斷你的腿。”
王剛說完轉身要走,卻聽身後傳來一絲喑啞的女聲,“王剛,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