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就又喊了這閻好勝來給自己撐麵子,結果一樣,一群老爺們還打不過月虹一個姑娘。”
說到這裏月虹還仰起下巴得意的哼了一聲。
讓那些手下敗將羞的就差找個地縫把自己塞進去。
魏麒麟緩了緩又道:“讓他們兩個公子哥先後讓月虹給打了,便又去搬救兵,最後把爹娘都搬來了。
他們小崽子不認識我也就算了,閻乂夫婦明明認得本官,還攛掇捕頭強行抓我,還說什麼南寧她說了算,又給我按了一個造反的名頭,最後我忍無可忍,就把你妹妹給打了。
知府大人,這事兒你不會怪罪我吧?”
魏麒麟的話看上去像是請罪,可是張西元卻知道他眼中的寒光,昨夜剛剛說了不去追究他從前的任何過錯。
可是沒有想到,這天才剛剛亮沒多久,就有新的把柄又落到人家手裏,
強搶民女,毆打命官,縱容親屬濫用刑法……
這一些列罪名扣下來,就算張西元有十條命也不夠填,更別說得罪的還是魏麒麟這個西緝事廠的督主,他想殺人還需要由頭嗎?隻要看不順眼就可以了。
頃刻間,張西元心中就有了權衡,直接從身邊奪過一杆哨棒,對著閻好勝就打了過去。
一邊打一邊大罵道:“我讓你平時不好好讀書,什麼事兒不幹去學人家強搶民女,張家的臉麵都讓你丟完了,看我不打你這孽障。”
“啊……啊……啊啊……舅舅你別打了,我可是您親外甥啊,您這是要打死我嗎?娘……娘你快救我……我舅舅要殺我呢……”
這哨棒分量十足,再加上張西元使出了渾身力氣,每一棒下去都皮開肉綻,讓人招架不得。
閻好勝實在受不住,便一邊喊一邊衝他娘閻張氏撲去。
這閻張氏馬上將閻好勝護在身下,大喊道:“張西元你瘋了嗎?這是你親外甥,你不對外人橫,對自己人橫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去打這姓魏的小子啊。”
“你們一個個都得了失心瘋嗎?不問青紅皂白,隻知道護犢子,還是說這全天下就你兒子的命值錢,別人的命都不值錢?強搶民女的事兒,就這樣讓你們糊弄過去?”張西元也是氣急了,大罵道。
可是,他能打自己的外甥閻好勝,卻不能打他妹妹啊,這一棒子下來,他妹妹能不能熬過去都不好說了。
但不打的話,這苦肉計也到不了位,不能讓魏麒麟滿意了,他們這些人誰都別想撈下一個好。
一時間對於他妹妹的鼠目寸光,張西元是又氣又無奈。
當他將目光轉向魏麒麟的時候,後者就像是沒有看見一樣。
見狀張西元隻得咬牙大喝:“來人,把這潑婦給我拖下去關起來。”
聽到這話,幾個差役不情不願的上前將閻張氏拖了起來。
這時張西元舉起棒子,咬牙切齒的朝著閻好勝的腿上打去,看他這一幕,明顯是準備把閻好勝的腿打折了,以此來安撫魏麒麟。
這一幕,讓圍觀的百姓都不太忍心看下去,紛紛別過腦袋。
可是等了半響,都沒有聽到閻好勝的慘叫。
當他們在轉過腦袋的時候,發現魏麒麟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了閻好勝身前,一把抓住了張西元揮下的哨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