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全球升溫,讓兩極的冰雪融化過多,使得海岸線上升,也會淹沒很多土地。
這種情況損失的土地,雖說不像被外地強行侵占的港澳那麼憋屈,可不管怎麼樣,終究是國家的土地被一絲絲侵蝕。
看樣這件事情自己得想辦法處理才行。
做人不能總是看著別人的荒地眼紅,挖空心思去澳洲插旗,反而忘了打理自家門前的事情。
在馬上馳騁的魏麒麟心事重重,忽然馬兒打著響鼻站定,魏麒麟定睛一看差點撞在了大玉兒的馬上,就催馬來到她身邊,問道:“怎麼了?”
“你看前麵那是什麼?”大玉兒問道。
魏麒麟抬頭往前,前麵停靠著一艘大船,那碼頭建設的規模也不小。
通常能夠停靠大船的碼頭,基礎建設都比較好,而且周圍的水道也得疏通好。
像他們這直接在入海口建造的碼頭,代價就小很多。
當然,大玉兒喊他來看,肯定不是看這船和碼頭。
而是周邊的馬車上走下來的人。
魏麒麟看到很多小孩從馬車和牛車上下來,然後被人領到一旁登船。
若是尋常人旅行也就算了,這些小孩的眼睛竟然全部是被人蒙上的,就算是手也被綁在了身後。
這一幕,讓魏麒麟瞬間想到了一件事情。
沈譽在流雲城破獲的那一起拐賣兒童的事件,以及順天府周圍陸續有兒童丟失的案件。
難不成這些人,就是那些拐賣兒童的家夥?
想到一個個家庭因為這種可惡的事情被強行撕裂,魏麒麟登時就一股子怒氣直竄鼻尖,當即就催馬衝了過來。
不等魏麒麟接近這碼頭,就被一行凶神惡煞的人給攔了下來。
“幹什麼?這是私人重地不可靠近,還不快滾蛋。”一個臉上刺有刺青的家夥說道。
“是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敢將這大明的土地稱作是自家的私地?”魏麒麟凶狠的說道。
這人還想說些什麼,一白麵青衣男人忽然上前,將他拉到一邊,衝魏麒麟拱手道:“這位兄弟,不知道怎麼稱呼,這是我們五通教的買賣,還望兄弟給龔某人一分薄麵,離開這裏。若是想要在這附近遊玩的話,可以一個時辰後再過來。”
相比之前那個刺青男,這人顯然客氣很多,也自報了家門,若是尋常的江湖人士,聽到這話,差不多也就順坡而下。
實在是這五通教人手太多,又非常有錢,一般人若想好好的活著,都不會主動和他們為敵。
可魏麒麟卻正好不是一般人。
“是嗎?五通教的買賣?你們的買賣就是把大明的稚子,拐賣到海外嗎?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們卻把孩童當作買賣的商品,你說你們和畜生有什麼區別,竟然還敢站在這裏和我大言不慚的要薄麵,老子沒有直接扭了你的脖子,就是你八輩子的造化了。”
聽到魏麒麟的話,白麵青衣的男人哼了一聲道:“既然是來搞事情的,就不用客氣了。把他給我做掉。”
說完這青衣男人便轉身離去,仿佛魏麒麟在他眼中已經是一個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