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千萬不能讓東廠和錦衣衛抓到呀!魏麒麟和東廠錦衣衛的關係非淺,若是咱們真鬧到了東廠和錦衣衛的手中,可就死翹翹了。”王吉升連忙說道。
說到東廠錦衣衛時候的恐懼,比去死還恐怖。
東瀛人輕輕一笑,駕著馬車高速的狂奔,三輛馬車快速的在林間穿行。
經過半天功夫,幾名東瀛人將王吉升和王蓮香帶到了濰坊海邊。
濰坊本沒有大港口,隻有一艘小船停在了寂靜無人的海邊,不遠處的海麵卻停留著一艘大船。
幾人登上小船,來到了大船之上,朝著東瀛的方向揚帆而去。
王吉升站在船尾充滿感慨的看著越來越遠的大陸,眼神複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幾天後的京城。
天氣陰沉,所有人沉默的看著院子中的顧大海。
顧大海赤裸著上身,身後背著荊條跪在了魏麒麟的院中。
站在房中的魏麒麟從房裏扔出來了一張椅子,背著手朝跪在院中的顧大海大吼道:“顧大海!我要你有什麼用?你說我到底養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麼用!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一家老小就兩個人都被人給劫走了,到現在都不知道在何處下落,你說你們是不是飯桶?”
魏麒麟前所未有的生氣,魏韓氏坐在一邊看著自己兒子發怒,嚇得連勸都不敢勸。
魏良卿則是坐在正位,手中端著茶,歎了口氣,麵色凝重,看到魏麒麟如此生氣,倒也沒有想去勸的意思。
前不久才將月虹找回來,這倒好,王蓮香又被人給拐走了,魏麒麟要不生氣可就真見鬼了。
當那把椅子落在地上的時候碎成了幾瓣,一根椅子腿砸在了顧大海的身上,將他的手臂給打青了。
顧大海的身上被火燒過,因此皮膚和一般人不一樣,瘢痕到處都是,顯得有些恐怖,一些下人遠遠的看著,心驚膽戰。
他背在身後的荊條刺卻是深深的刺入到了他的後背之中,鮮血順著後背一點點的流到了地麵之上。
顧大海跪在地上,眼神看著魏麒麟,沒有絲毫的怨氣。
幾名地獄十侍站在一邊,神色複雜的看著顧大海,李遠剛開始的時候還想上去勸說,然而看到魏麒麟那副生氣的模樣,李遠也覺得心中沒數,隻得站在一旁唉聲歎氣。
魏麒麟站了出來,用手指著顧大海說道:“顧大海,你說說我到底要說你什麼好?你說你到底在想什麼,怎麼就放心讓王蓮香一個人進一間陌生的房子裏呢?你是不是長了一顆豬腦子呀?”
顧大海抬起頭朝魏麒麟拱手,麵帶愧色道:“魏帥,這一次是我的錯,不管你對我做出什麼樣的懲罰,我都願意承受。”
“承受你個頭啊?我懲罰你能夠將蓮香換回來嗎?到現在都查不出下落,蓮香到底去哪了?當時到底有什麼征兆你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嗎?”魏麒麟怒聲吼道。
就在此時,阿梅卻是突然一下跪了出來,看了一眼顧大海,跪在他的身邊說道:“魏帥,這件事情真的不能夠怪大海哥呀。當時蓮香小姐的病情十分嚴重,幾乎到了有進氣沒出氣的程度。”
看到阿梅,魏麒麟無奈的歎了口氣:“現在除了你聽到有人說了一句東瀛話以外,幾乎是沒有一點線索,王蓮香和她那老爹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這說出去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魏麒麟是真被氣到了,到了暴跳如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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