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何文遠的話,劉王氏的臉變得煞白。
在如此公開場合被人說不貞,作為女子的劉王氏,還是感覺到無地自容。
魏麒麟將那兩張紙收了起來,對著何文遠說道:“何大人,還有其他大人。大家都聽好了,既然張李二位大人說這畫像之人不是他們的兒子,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帶上來!”
魏麒麟猛地大喝一聲。
就看見從側門裏麵,兩個人被狠狠地扔了出來,哎喲了兩聲,瑟瑟發抖地坐在了堂中。
在這兩人的身後,卻是抱著刀一頭白發的第五殺。
麵無表情的第五殺,站在了這兩人的身後,朝著魏麒麟一拱手。
“你們看看,他們和畫像的這兩人相似嗎?”魏麒麟超第五殺使了個眼色。
在第五殺身後的兩名東廠番子,一下便蹲了下來,抓住了兩人的臉,將兩人扯了起來,先是將臉朝向了各位百姓,又將臉朝向了,站在站在堂中的各位大人。
三位主審官尚好,可是當張李兩位大人看到之時,卻整個人癱軟了下來。
“剛才我好像聽兩位大人說,你們的兒子此時並不在京城,那好啊!這兩人應該就不是你們的兒子吧!”魏麒麟朝兩位番子示意一下。
頓時兩名番子便狠狠地掐住了兩個青年的脖子,一時間,兩名青年發出了嗚咽的聲音。
“住手!”張選一下掙紮的站了起來,身邊的李成則是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張大人怎麼了?”魏麒麟笑嗬嗬的看著張選。
“魏麒麟,你不要欺人太甚……”張選陰狠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沒有欺負人,隻是在替自己伸張公道罷了!如果你覺得我有欺負你的話,那麼請你大聲的告訴我,大聲地告訴這些百姓,這兩個兔崽子到底是誰?”
魏麒麟說著說著,語氣便變得低沉起來。
那兩名被掐住脖子的青年,從喉嚨裏麵發出了低沉的一聲:“爹,救我們……”
地上的李成,連忙踉蹌地跑到了一名青年的身邊,抱在懷中,哭了幾聲之後,跪在了大堂之中,朝著三位主審官不斷的磕頭,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魏麒麟朝抓著李唯新的那名番子點了點頭,那名番子將手鬆開。
李唯新一把撲在了李成的身上,大聲的說道:“這一切,這一切!都是張俊傑要我們做的!我們本來也就想去為難一下魏麒麟,可是這張俊傑非要想出這麼陰狠的手段,都是他指使我們做的呀!”
這時,魏麒麟又朝著抓著張俊傑那名番子點了點頭,張俊傑鬆了口氣,衝上來,對著李唯新的屁股就是一腳。
頓時,李唯新在堂上翻了個個,像隻烏龜一樣。
“你個兒查貨,竟然敢誣陷於我,明明就是你和趙可民兩人唆使我,要我去找人為難魏麒麟!”張俊傑大聲的吼道。
到了現在,他也沒有什麼可以顧忌的了。
一直站在那裏的張選,陰沉似水,全身止不住的慢慢的開始顫抖起來。
“你胡說!就是你想出這陰謀的點子害人的!毒害劉屠夫的那種斷腸散可不就是你從家裏拿的嗎?除了大理寺可以拿到藥以外,我們又從哪裏拿到……”李唯新將一切的責任推到了張俊傑的身上。
“我殺了你!”
張俊傑嚎叫了一聲,便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