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新月來說,那簡直是最可怕的事情。
她的眼睛一直盯著那個爐火,滿是恐懼,害怕的在顫抖,整個人都在顫抖。
紅菱將那爐火放在了靖柔旁邊,又將抱著的大襖給靖柔披上道,“這裏陰冷,姐姐注意身體。”
靖柔將手伸在了爐火上,烘烤著道,“這爐火倒是燒的很旺。”
又冷冷一笑抬起目光看著新月道,“其實細細的看,你這臉蛋倒也生的清秀。”
新月一驚,滿是恐懼,全身發顫的瞪著那爐火道,“你想幹什麼?”
靖柔冷笑道,“我在想,這麼清秀的臉蛋,若是留了疤,那就不好了。”
新月一聽,突然嘶聲尖叫,掙紮著起身就跑。
她已經能夠想象,靖柔要用什麼殘忍的方法對她,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逃離這裏。
隻是她那麼瘦弱,又不會半分拳腳功夫,她怎麼可能跑得出靖柔的手掌心。
隻見她剛跑,突然“嗖”一聲,靖柔已經站在了她的前麵。
她明明是背對靖柔跑的,可為什麼她會出現在自己前麵,她是怎麼做到的,以那麼快的速度。
隻見靖柔一揮手,她的手輕輕拂過她的胸前,隻是輕輕一拂。
但新月似乎卻像是受了重重一擊,從後麵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口吐鮮血。
靖柔冷笑著走到了她的身旁,看著口吐鮮血在地上喘息呻吟的新月道,“你最好老實點,也許還不用吃那麼多的苦。”
新月呻吟著,眼淚都在眼睛裏打轉,她抬起目光看著靖柔道,“新月不知哪裏得罪了姑娘,惹得姑娘如此怨恨。”
靖柔冷笑著盯著新月道,“還是剛才我問的那句話,你想方設法的接近少莊主到底想幹什麼?”
新月趴在地上痛哭道,“我真的沒有想要幹什麼,我父母都死了,我無家可歸,是少莊主收留了新月,少莊主是個好人,新月什麼都不敢想,隻想一輩子守在少莊主身邊,給他為奴為婢,報答他的恩情。”
靖柔冷冷笑道,“撒謊,我其實就告訴你吧,你口中的所謂的你的家鄉,我去過了,可是,沒有人知道你,他們都說不認識你。”
其實靖柔知道常楓收留了新月後,就開始調查新月,畢竟那是在他身旁伺候的人,她必須確保他的安全。
所以她特意讓紅菱去查了,去新月的家鄉查了,可是出乎意料,竟然沒有人知道新月。
所以靖柔斷定,這個新月肯定有問題,才將她從孔雀山莊帶出來。
看著新月不肯多說一句,靖柔道,“紅菱,去吧。”
紅菱點了點頭,走到了火爐旁,將那塊燒紅了的鐵塊夾了起來,向新月走去。
新月害怕的一直往後蜷縮,往後退,看著向自己走來的紅菱,她的淚大顆大顆從眼眶往外掉。
她搖著頭,聲音有些嘶啞,一直道,“我沒有,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想,我隻想好好伺候少莊主,報答他的恩情。”
紅菱看著新月,冷冷道,“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不珍惜。”
說罷她將那塊燒紅的鐵塊向新月的臉上按了過去。
新月嘶喊著一陣陣尖叫,發出淒慘的叫喊。
但突然,就在那塊燒紅的鐵塊剛碰到新月的臉龐,還沒有往上用力按的時候。
突然空氣裏“錚”一聲,傳來一陣清脆聲響。
紅菱手裏的鐵塊掉在了地上,她猛然往後一仰,才避開那飛來的暗器。
地下室的門被人推開了,一個人逆光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