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以為是冰冷的對不對?”
“父親說妖是沒有溫度的,可是你跟歐陽大哥他們一樣,是一樣的,暖暖的”
“這話聽來還真不像你一個捉妖師所說的話”
“妖也好有壞,有救助人得,也有害人的。而你們都是好妖,尤其是你還是隻美麗的妖呢?”
“都說女人對待女人都會很刻薄,你能讚美我,說明你也是個好女人”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嘮得不亦樂乎。而歐陽九少和餘海飛早已到達了岸邊。這岸邊上是細細的軟殺,歐陽九少和餘海飛早已疲憊不堪,幹脆躺了下來。華煙雨上岸後卻遲遲不見嬌嬌上岸,嬌嬌隻顧著說自己是鮫人,待在水裏恢複靈力比較快。倒是餘海飛的傷口已經潰爛不止,流出的鮮血都有些泛白。嬌嬌喘息著粗氣來到海飛身旁,十分心疼的說著:“我們已經到了虛彌山,待會要是幸運能見到明珠女皇,我必定會討要蔘明珠”
餘海飛點點頭,三人休息繼續前行時,卻發現華煙雨不見了。嬌嬌在焦急的向四處眺望,歐陽九少也前去尋找,獨有餘海飛輕蔑的說著:“說不定是給她父親報信去了,好來捉咱們。我們妖類怎麼能和捉妖師在一起。不是那捉妖師腦子有問題,就是我們都已經中了她的法術?”
嬌嬌想來不會反駁餘海飛的話,向來說一就是一,說錯了一還是一,對海飛總是千依百順。餘海飛根本就沒有打算去找,急著前行之際。歐陽九少和華煙雨從樹林間走了出來,見華煙雨手中拿了一些綠色的植草。
“這些草藥對你潰爛的傷口很有幫助”說著華煙雨就揪起了植草上的樹葉,一葉一葉的填埋在嘴裏,轉眼就化成了草水。剛要給餘海飛敷上,看著餘海飛的眼神,又縮了回來。嬌嬌見如此尷尬,接過煙雨手中的草藥,笑著說道:“他對人的口水過敏,還是讓我來,我們都是魚兒”
“也好”華煙雨順手遞給了嬌嬌,餘海飛還是不領情,翻著白眼一副瞧不起的樣子問道:“這些草長得滿地都是,有沒有那治療之效,說不定還會是毒藥呢!”
“餘大哥……”煙雨想辯解,努力證明自己對他沒有惡意,卻被歐陽九少一把拉住了煙雨道:“一朝被鞭打,十年怕井繩。你理解他好了”聽歐陽九少這麼一說,煙雨點頭,也不再執著證明什麼了。
俗話說:“槍打出頭鳥”,平凡人都要略謙虛一下,在敵人麵前表現的唯唯諾諾,人們叫這個為韜光隱晦。而女人總是被幸福衝昏了頭腦,一時的也堅信不疑的是一世的。歐陽飛雪初入宮中就少言寡語,那時候是因為沒有身家背景,也沒有什麼能拿得上台麵的本事。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死回都能複燃,更何況有“妖助場”的呢!她能從一個平凡的民女,一躍到了太子妃的境界。這除了餘海飛的無私奉獻,她有的隻是“命比紙薄,心比天高”的渴望。
歐陽飛雪親昵的跟蘇洛在一起,不知不覺已過了晌午。這些日子,都說歐陽飛雪的琴音是靡靡之音,有惑亂後宮之嫌。為了不想讓大家在猜疑,歐陽飛雪連日來都沒有彈琴。她起身走到琴麵前,有些愛憐的摸著那昔日裏溫熱的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