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僅僅一個字,在殺氣的襯托下,卻如同一級響錘重重地敲在眾人的心中,使眾人心中無不為之一顫,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少女輕點在地,如炮彈般對著saber撲麵而來,在那種速度之下,saber隻能反射性地提劍,欲將少女擊退,哪知少女麵對已經在胸口上的劍如無物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隻是繼續向前奔去。
而劍則隻是在黑袍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跡,卻沒有給少女任何的傷害,就給少女連帶saber一並撞開,如墨色的黑蓮花悄然綻放在少女的手中,隨後便以一種追星趕月般的速度撞在了無法反抗的saber胸口。
在那無法反抗的巨力之下,saber如同斷線風箏悲鳴地砸在了貨物上,就連碰到saber身體的鐵皮貨物,也好似脆紙一張擊穿,積木般層層倒下。
“saber!”銀發少女見saber被擊飛,不由得驚慌失措地大喊,而那殺神般的身影卻好似意猶未盡地望向了天空中沉思的rider,精致的麵容上露出一份猙獰的微笑,使得天空中的rider和他的master臉色大變。
而就在這一瞬,幾十把寶刀,寶戟拖著流光狠狠地砸在了少女那渺小無比的身影上,深坑中一個狼狽無比的金色英靈從深坑中站了起來,猙獰地望向踐踏了他王的尊嚴的少女原地,他的身邊帶著烈焰般的怪異之氣,而數十把不知名的武器閃耀著耀眼的光輝出現在空蕩蕩的虛空當中。
隻見煙霧中漆黑如墨的幽光悄然閃動,少女安然無恙地站在原地,手中幽光隱隱綻放,隨後不屑地望向黃金英靈,擺了擺手,而在她身旁寶刀,寶戟殘骸橫斜地插滿了,有的好像經曆時間的磨洗變得腐朽,有的甚至開始粉碎。
就連遠處窺視著這個場景的切嗣,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光彩,這是狂戰士?這個狂戰士居然能徒手粉碎那種攻擊,甚至將其根本給粉碎,本體好像還沒有消耗什麼力量。
看到自己寶刀,寶戟的慘狀,黃金英靈英俊的麵容開始逐漸變得猙獰,血紅的雙目好像可以滲出血來了一樣,咆哮道:
“區區爬蟲,雜碎!竟敢弄壞本王寶具,其罪該死!”
此時的英雄王也顧不得什麼禮儀和身份,幾把寶具如流星般爆射拖著長長的流光,同時銀白的鎖鏈悄然從空間中鑽出,如靈蛇般圍繞著少女打轉,欲將少女束縛。
但少女卻不慌不滿地從黑袍寬大的袖子中,抓出一把如同燒火棍般的長劍,長劍很黑很黑,卻如同夜空般深邃寂靜,沒有任何紋路,沒有任何裝飾,這把長劍好似天生就是這樣,如果不是它的劍柄和鋒利的利刃,甚至沒有人會認為他是一把劍。
可它就是一把劍,不是麼?
嗜血的血氣悄然從漆黑無比的劍刃中鑽出,宛如一把絕世神兵出鞘,其鋒銳讓眾人的眼球難以睜開,隻見鎖鏈鋪天蓋地襲來時,少女身邊好似出現了一道道扭曲的劍光,將鎖鏈切割且彈回,沒有一個能進得了少女身的。
而當寶具的洪流迎麵而來,少女卻舞動著渺小的身子,宛如一條靈魚遊走在流水當中,如舞蹈般擋開地用劍刃一個個撲麵而來的寶具,劍刃和寶刀清脆的撞擊聲則是一個個樂師在用音樂伴奏般,鋒銳的刀光則時隱時現。
上空的征服王和他的master呆愣地看著地下寶具洪流中如靈魚般舞蹈的少女,不僅是他們,就連在遠處觀望的所有master和英靈都驚呆了,這確定是狂戰士?狂戰士這麼猛麼?還可以這麼玩麼?
當少女砸開最後一柄飛劍時,少女身旁已無多餘的空地,就連少女現在所站之地,也是英雄王所射來的一柄飛劍,看著遠處的英雄王,少女眼中嗜血的光芒更甚,就連長劍上都鋪滿嗜血的血光,玉足輕蹋,身體便如來時的流星,帶著毀滅性的血紅閃電,一騎絕塵向著英雄王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