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紅唇上沾著水,嬌豔欲滴又聖潔的誘惑世人。嬴政看著近在咫尺的唇,突覺竭渴,朝聖的貼上比想像中還要柔軟的薔薇色唇瓣。
沒有進不一步舉動,殤琴鬆口氣將水渡進他嘴裏,然後又將藥遞給他。如此重複幾次帝王還算規矩,喂藥的人也覺得輕鬆不少,隻是她熟透的蘋果臉卻述說著她的不輕鬆。
“朕還渴。”將藥吃完嬴政看著她手裏的半杯水,講道他還要喝水。渴,他確實渴,不過不是口渴,是饑渴。
殤琴這次直接將水杯遞給他。伸在空中的水杯遲遲沒有人將它接去,便又隻得重複剛才的動作。
“唔!”張開唇將水渡到帝王口中的殤琴,剛想離開就被他驅舌而入,人被拉下錮住腰身,手裏的水杯也被奪走放在桌台。
嬴政勢在必奪的將她手腳都製住,叩住她後腦勺猶如怕她消失般的啃咬,激烈的似要將她咬碎一點一點吃下去一樣。
好痛……下唇被他牙齒蹭了下,血頓時漫延開來,掙脫不開又怕碰到他傷口的殤琴也開始慢慢的配合他。血在相濡以沫的唾液中交遞,這沒有讓嬴政停下,反而激起他天性的掠奪欲。
感受到她的順從,大手鬆開她的雙手改向衣裳,在就要從後背伸進去時被一雙柔軟的小手擋住。
“不要……”殤琴退開他一些大口喘息,果然又看到他胸前的大片鮮紅。“你的傷口又裂開了,不宜做劇烈運動。”
“朕等不了了!”用力扣緊她,讓她感受自己的熾熱,嬴政將頭靠在她單薄的肩上容忍低吼道。
很熱,不知是從誰身上傳來的熱源,殤琴覺得自己都快燒起來了。“我幫你。”良久後,重重吸一口氣的人用力講完就將他推床上,邊安撫的親吻著他邊將手伸手他下身。
嬴政雖有不願,但最後還是同意她的幫忙,隻是扣住她腦袋用力蹂躪著她唇瓣,似要將那些補償回來般。
趴在他身上的人一頓,不是因為他的粗暴,讓殤琴驚訝的是自己的熟練,很熟練動著手許久才讓它解放。將手在他衣服上蹭幹淨,殤琴紅著臉不知所措飛快跑回自己房間。
果然是同一個人會做的事情。喘息的嬴政看著當她擦手布的褲子,想起第一次她也是做完後大叫著惡心,就將液體全部擦他衣裳上的。
怎麼會?自己怎會那麼熟練幫一個人DIY?不可能!她甚至連這方麵的書都沒過,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殤琴抱著頭縮在床上努力回想自己的記憶,可她把幾十年的記憶全翻出來也尋不著蛛絲馬跡。難道……她真有這方麵天賦?唔……這種天賦她可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