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聽了笑了笑;“公主,我會讓人帶您先去休息的,明日一早我們便啟程。”瑞雪抬眼譏誚的看了眼宰相;“你既不是人怎會成為權傾朝野的宰相?並孕有子女?”宰相答;“公主現在還不宜知道太多,明日您回宮的路上我必知無不言,現在請先去休息吧。江由把小姐帶下去好生照顧著。”瑞雪略帶戲謔的眼神掃過宰相;“你莫不是動了凡心?”說完也不管宰相的神情徑自隨江由走了。
走在回廊的路上,瑞雪似有意無意開口;“江管家你跟著你家老爺多久了?”江由道;“宰相如今也三十五六了,我大約跟著他二十來年了。”“哦,那你家老爺最近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瑞雪問。江由回;“老爺最近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隻是前兩年來了個姑子說是老爺星宿有異,這兩年近不得女色,這老爺說來也怪,不知怎麼就應了。”“是嗎?那還真真是怪哉。”
不過說話間的功夫,江由便將她帶到了一座房屋前。瑞雪向江管家施了禮道了謝便進去了。瑞雪進了房間便迅速將房門和上,打量起這個房屋。這個房屋並沒有想象中的奢華反而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說不出的心情舒暢。她打量了一下便進入內屋,合衣躺在床上,她不禁思索,宰相的話半真半假但他對自己卻是沒有惡意。這是可以確定的。但心中卻總有一團迷霧,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裏?眼睛為什麼會變色?那個老頭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這廂在一間女子閨房內不時傳來咒罵聲和丫鬟的哭喊聲。秋吟此刻正拿著針狠狠的往地上的修儀與菊池倆個丫鬟生上紮去,她狠聲到;“爹爹為什麼偏袒那個賤人?真是氣死我了,居然對我說那隻是一個誤會,希望我識大體不與一個毛丫頭見識,定是這混丫頭對爹爹說了什麼!”修儀哭喊道;“小姐,老爺定是被那妖孽迷了心智,待明日我們與夫人稟告,定讓那丫頭脫層皮。小姐息怒,饒了我們吧。”菊池也在一旁應聲;“是啊,小姐我們還有夫人哪,她定會為小姐做主的。”秋吟想了想;“是啊,我還有娘親呐,那丫頭隻是一個傻子的媳婦,娘一定會為我報仇的。哼,賤人,我讓你在快活一晚上。你們兩個還不服侍我歇息”兩個丫鬟忙應,戰戰兢兢地服侍了秋吟歇下。
瑞雪此時並不知道秋吟已存了害她的心思,當然秋吟也不會知道明早太陽的升起會使他們都忘了曾有那麼一個人的存在。
半夜時分,一道人影悄悄潛入瑞雪所居住的地方。當他剛進入瑞雪所在的內房時,房內不知何時點了燈。瑞雪自床後走出;“宰相大人何時竟做起了這般偷雞摸狗之事?”端木溪也不在意“你早知我要來?”瑞雪點點頭;“宰相大人是為我解惑來的吧?”用的雖然是疑問句可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端木溪點點頭在屋中隨意找了個位置便做了下來;“公主一如既往的聰明。”瑞雪也不在意也徑自做了下來,這是他的地盤,他愛怎樣便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