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韓楉樰和容初璟,都是那樣好的人呢,為什麼,他們要受這樣的苦呢,明霞不懂,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楉樰姐姐,我去求求皇上伯伯,讓他將你們給放了吧,他小時候,可喜歡我了,肯定會聽我的。”
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明霞也不確定,這個時候,禹帝還會不會聽自己的話,可是,她就是想要為韓楉樰他們做些什麼,要不然的話,她的心裏很難受。
“傻瓜,這次的事情,可不是你小時候,打碎了花瓶那樣簡單的事情了,你去了也沒有用的,還是不要去了,快回去吧,別忘了我和你說的話。”
韓楉樰可不相信,在這件事情上,禹帝會聽明霞的求情,就算,她小時候,禹帝真的很喜歡她,在這次的事情上麵,那也是沒有用的。
先不說別的,就連容初璟,他可是禹帝的親生兒子,還是喜愛的兒子,還不是,說給關起來,就給關起來了。
明霞能有這份心,韓楉樰就已經很感激了,可是,她是真的不想,讓她在為了自己的事情操心了,而且,她要是真的去了,說不定,還會惹了禹帝生氣,到了那個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
“楉樰姐姐,可是,難道,我就看著你們,在這裏受苦嗎?”
明霞也明白,就算是自己去求了禹帝,多半也是沒有用的,自己已經求過自己的父王了,結果,平時對自己有求必應的父王,在這件事情上麵,也是無能為力的。
“你放心吧,我們不會一直待在這裏的,你不是也說了,我們很快就會沒事的,難道,你也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了。”
明霞聽了韓楉樰的話,心情才慢慢的放鬆了下來,覺得她說的對,像他們這樣的好人,怎麼會就這樣一直在牢房裏麵待著呢。
將明霞給勸好了,韓楉樰就讓她先回去了,畢竟,寧靈雲的事情,還是很重要的,還是先將半夏給聯係上,才是最重要的。
也不知道,明霞和半夏他們,是怎麼聯係的,韓楉樰沒有問過,也沒有時間來的及細問。
可是,這之後,有好幾天的時間,華若謙都沒有到牢房裏來,明霞也沒有來,韓楉樰就知道,是半夏已經到了丞相府裏了。
知道了這樣的情況,韓楉樰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這樣也好,至少,說明了,情況是半夏能夠控製的住的,寧靈雲也暫時沒有了生命危險了。
這樣放鬆了下來,韓楉樰就開始不受控製的,思念起了容初璟來了,也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主子,你安排的事情,已經差不多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開始了。”
而這個時候,趁著夜色,有人躲過了所有巡夜的侍衛,悄悄的來到了容初璟被關押的牢房裏來了。
“嗯,我知道了,還是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辦,把時間盡量的提前。”
那個人,應了聲是,又和容初璟商量了一些事情,就先離開了大牢,同樣的,和來的時候一樣,沒有驚動任何的人。
待那個人離開了之後,容初璟又摸出了韓楉樰托明霞交給自己的藥瓶,那裏麵,還有剩下的一顆解毒的藥丸了。
一共有兩顆,其中一顆,在容楚越讓人來給自己下毒的時候,容初璟已經吃掉了,要不然,他現在也沒有命在這裏了。
“容長天,容楚越!”
容初璟的嘴裏,輕聲的叫出了這兩個名字,等他出去了之後,是不會放過這兩個人的。
容楚越是給自己下毒了,可是,容長天也沒有好到哪裏去,派了不少的人,要來暗殺自己呢。
要不是,有韓楉樰及時的將傷藥給自己送來了,就憑容初璟當時受了那樣重的傷,怎麼也不能躲過那些殺手的毒手的。
“楉樰!”
容初璟的嘴裏,呢喃著韓楉樰的名字,滿是柔情,就好像,將自己畢生的溫柔,都用在了這個名字上麵一樣。
而在這個冷冷清清,人人自危的新年還沒有過完的時候,又出了一件大事情了,這件事情,讓很多的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這其中,最震驚的,就是禹帝了,在知道了這件事情的時候,就馬上召集了朝中的大臣,開始商議對策了。
“這是怎麼回事?匈奴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進犯我大禹王朝的,啊?你們都給朕說個清楚!”
禹帝將案幾上的奏折,一下子拍在了桌子上,重重的聲響,讓下麵的大臣,都噤若寒蟬了,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黃誌忠,你來說說,你身為兵部的尚書,為什麼讓匈奴打的都丟了一座城池了,才報了上來。”
禹帝這個時候,簡直就是氣冒三丈,他堂堂的一個大禹王朝,於然讓一個小小的蠻夷之族,給打到了家裏,這不是讓天下的人恥笑嗎。
兵部尚書黃誌忠聽了禹帝獨獨的點了自己的名字,冷汗都冒了出來了。
“娘親,那爹爹是不是也沒有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