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肯定是老九,他一向都不喜歡我這個皇兄,就連見了麵,他都是不理不睬的,他肯定是看我不順眼,才誣陷兒臣的,兒臣真的是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啊。”
看到容長天,就這樣上下嘴皮子一碰的,就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容初璟的身上,禹帝的臉色就更加的難看了。
上次,就是因為自己太相信容長天了,聽了他的話,認為容初璟有了不臣之心,沒有將杏花村的人都給屠殺了,還將他給囚禁了起來。
最後,被證實了,這就是一場誤會,禹帝的心裏對容初璟還很是愧疚,沒有想到,容長天這是習慣了啊,又將事情推到了他的身上。
“你這個混蛋,你說說,老九哪裏對不住你了,你要這樣三番兩次的害他,啊?”
見禹帝並沒有想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對容初璟生氣,卻將氣都發在了自己的身上,容長天就知道,這次不好了,要是找不到理由來證明,他這次是逃不了了。
隻是,還沒有等容長天想到好的辦法,坐在上麵的禹帝,又已經開口了。
“你還說,是有人想要陷害你,你給朕看看清楚,這上麵,一條條的,寫的清清楚楚的,還有證據,你還喊說,是有人要陷害你的嗎?”
容長天這才看到,剛剛自己看得,是專門寫了自己的罪名的奏折,還有一些,是專門的證據,這下,自己是百口莫辯了。
“父皇,父皇,你聽兒臣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兒臣也是有苦衷的啊!”
其他的事情,都還好說,隻是,結黨隱私,這一條,就夠自己受的了,容長天知道,禹帝最恨的,就是這個了,要是真的證實了,自己肯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了。
“華愛卿,這件事,你認為怎麼處置比較得妥當。”
容長天在一旁哭訴,還想著要挽回禹帝的信任,可是,禹帝根本就不想在理會他了,一直問了一旁,站著的華若謙他們。
華雲安,一直低垂著頭,裝作不存在的樣子,沒有想到,禹帝還是叫了自己了。
原本,這件事,就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容長天怎麼說,也是禹帝的兒子,要是一個不好,受了埋怨,兩頭都不討好的人,可就是自己了啊。
“皇上,微臣認為隻需要殯工處理就好了,微臣相信,以皇上的英明,心中早已有了決斷了,微臣不敢妄言。”
禹帝看著自己這年輕的丞相,果然是一頭狐狸啊,看似說了這麼多,其實,什麼也都沒有說,他又看向了一旁的禦史。
“王愛卿,你說說,這件事,朕要怎麼處置?”
這王愛卿,就是王守仁,是禦史,他這個人,最是剛正不阿,眼裏揉不得沙子,這會兒,見禹帝問自己了,就將自己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皇上英明,微臣認為,這太子,就是儲君,應該是一身的正氣,以身作則,愛民如子的,可是,太子居然做出強搶民女的事情來實在是。”
王守仁雖然剛正,不過,還是沒有真的沒腦子的將辱罵容長天的話說出來,這樣一來,可就是自己有罪了。
“微臣認為,太子這樣的行為,簡直就是德行有失,敗壞我們大禹王朝的國風,實在有失太子的身份和威嚴,微臣認為,應該廢掉太子。”
王守仁的話一說完,禦書房裏詭異的安靜了下來,每個人的心裏,都在想著事情。
禹帝想著,他錯了,他明明知道,這個王守仁,就是個什麼都敢說的人,居然還要讓他說話,他雖然惱恨太子,但是還沒有想過,要這麼快的,就將他給廢除了。
而其他站著的大臣,隻恨自己沒有聽到剛剛的話,想要擦擦自己的汗都不敢,這個王守仁,他都說了些什麼啊,太子就算再怎麼不是,那也是太子啊,怎麼可能就這樣,說廢就廢了。
當然了,這隻是那些守舊派的人的想法,那些,已經跟了主子,分了派別站了隊的,可就覺得,這真的是一個不錯的時機啊。
而華若謙,則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就好像,廢不廢太子,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麼影響似的。
至於容長天,他根本就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嚴重到了這一步,他原本以為,這件事,暴露了出來,禹帝最多也就是嗬斥懲罰自己,最多厭惡了自己,根本沒有想過,會廢了自己。
“父皇,你別聽他胡說啊,兒臣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兒臣以後,都不敢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求求父皇,你原諒兒臣吧。”
容長天是真的害怕了,他不能被廢除了,要是真的被廢了,自己可就什麼都沒有了啊。
看著嚎叫著的容長天,禹帝的心裏更加的覺得堵得慌了,這樣蠢的人,真的是自己的兒子嗎。
別人才說了一句話,還是沒有決定的事情,就能把他嚇成了這個樣子,連一點點的當朝太子的威嚴都沒有了,真的是丟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