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沒有得到肯定,韓戈卻在自己的心裏相信了,原本還很是高興了,韓楉樰和容初璟這樣的關係,想要將京兆府的人請來,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楉樰,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的父親,這件事情,還是就這樣算了吧。”
韓戈沉著聲音說著,他也希望,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因為,不管是韓楉樰,還是鄭南羽出了醜,被笑話的人,也隻有他而已。
聽了韓戈的話,韓楉樰覺得他還真是天真的好笑,而她,也是真的笑了出來了。
“你笑什麼?”
這樣看到韓楉樰這個樣子,情不自禁的就問了出來,而一旁的韓戈,也同樣有著疑問,就沒有製止了她。
“嗬,我笑你們還真的是可笑,說什麼我的父親,我的父親,早在我被趕出去的時候,就沒有了,我記得,當初,韓大人沒課時將我除族了。”
韓戈聽了韓楉樰的話,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了,這個時候,他才反應過來,好像自從自己出現了之後,她就沒有喊過自己父親。
韓楉樰不是喊的韓大人,就是喊的韓老爺,這樣一想,韓戈目光一沉。
“當初,是你自己做錯了事,我教訓你,有什麼不對的,不過,你始終是我們韓家的人,要是當初,你早說,你的孩子,是······”
後麵的話,韓戈就沒有說了,而是看了韓小貝一眼,想到這裏這麼多的人,傳了出去,也不好聽。
不過,韓戈沒有說,韓楉樰也能猜到,不外乎就是在怪她,當初沒有將韓小貝的生父時容初璟的事情告訴他。
韓楉樰都能想到,要是當初,原主將韓小貝的父親是容初璟的事情告訴了韓戈,他肯定要高興壞了,說不定,連個名分都不要,就能將她給洗幹淨,給送到景王府去。
“行了,我看韓大人你也做不出什麼決定來了,既然這樣,那就由我來決定好了,韓夫人,你就等著看,我能不能將京兆府的人請來好了,你就等著坐牢吧。”
麵對著韓楉樰冰冷的眼神,鄭南羽的心突然慌了,她覺得,這次她回來了之後,就變得邪門了起來了。
不僅和莫名其妙的會了醫術,還成了神醫,而且,還和容初璟搭上了關係,想到那個男人,鄭南羽的心裏一突,看著韓楉樰,心想,說不定,她真的能將人給請來呢。
這樣一想,鄭南羽久決定,不能坐以待斃了,必須要馬上就韓楉樰給趕出去。
“哼,韓楉樰,我告訴你,這裏可是我家,我是誥命夫人,你以為是誰想抓,就能抓的嗎,你們是死人嗎,趕緊將他們這些私闖進來的人給趕出去。”
最後一句話,鄭南羽是對著周圍的那些,已經嚇呆了,連大氣都不敢出的丫鬟婆子說的。
聽了鄭南羽的話,那些丫鬟和婆子都在心裏哀嚎了一聲,他們原本隻是想安安靜靜的做一個隱形的人的,等主子不注意的時候,就悄悄的離開好了。
這會兒好了,他們被主子給發現了,還聽到了這樣了不得的秘密,該不會到了最後,連命都沒有了吧,這樣一想,那些丫鬟婆子心裏就害怕了,一時間忘記了動作。
“一群廢物,你們聾了,果然是什麼用都沒有!”
見那些人沒有馬上的行動,鄭南羽氣急了,指著他們大罵。
青墨見鄭南羽打算對韓楉樰動手,立刻以保護者的姿態,站到了她的麵前,大有一種,要是有人敢上前,他就不會客氣的樣子。
見到青墨站在了韓楉樰的麵前,鄭南羽他們才重視了起來,之前,他們都一直忽略了他的存在。
“哼,韓楉樰,你還說,你不是水性楊花,那現在這個男人,你怎麼解釋?”
鄭南羽看到了青墨,一臉的得意,就好像抓到了韓楉樰的什麼不得了的把柄似的。
而這個時候,韓楉樰在思考著鄭南羽剛剛說的話,也就沒有搭理她。
鄭南羽說的對,她怎麼說,也是身負誥命的夫人,一般的京兆府的人,肯定是不敢將她怎麼樣的,看來,自己的另外想個辦法對付她了。
“楉樰,你別怪我娘,你也是剛剛被冤枉了,才會在這樣說的。”
這個時候,韓楉榛又出來給鄭南羽說好話了,韓楉樰對此,很是無語,怎麼哪裏都有她的事情啊。
“哦,那你說說,這地上的有毒的蜜餞,又該怎麼解釋,她難道不是想要害死小貝嗎?”
韓楉樰一步步的逼問這,今天,她不禁要將鄭南羽給解決了,還要將韓楉榛這個麻煩也一並消除了,免得她以後再往自己的益生堂裏跑。
“這,這,這肯定不是我娘做的,她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她肯定是不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