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南羽當然是知道韓楉榛喜歡這容初璟的,要不然,她這麼大的年紀了,不可能還不給她說親,讓她留在家裏呢。
“榛榛,你先別哭了,你告訴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到底是誰,欺負你了?”
這好好的在益生堂裏麵待著,怎麼還碰上了容初璟了呢,鄭南羽可不相信,他是去哪裏看病的,要知道,這宮裏的禦醫可多著呢。
而且,鄭南羽也不相信,韓楉樰的醫術沒能有宮裏的禦醫好,容初璟會專門到益生堂裏去看病,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嗚嗚,娘,我,我。”
這個時候,韓楉榛怎麼會聽鄭南羽的,她隻要一想到,容初璟一醒過來,就將韓楉樰抱在自己的懷裏吻她的情形,眼淚就止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鄭南羽見韓楉榛就隻是哭,一時間也很是無奈,隻能讓屋子裏守著的丫鬟婆子,全部都趕出去了,自己女兒的這個樣子,她可不想讓這些人看到。
鄭南羽久這樣抱著韓楉榛,看她的情緒漸漸的平複了下來,就拉著她往一旁的軟榻上麵坐下來了。
“好了,榛榛,你現在可以告訴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吧?”
鄭南羽看著韓楉榛有些紅腫的眼眶,很是心疼,想著,要是讓她知道,是誰欺負了她的女兒,她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韓楉榛吸了吸鼻子,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這樣大哭,想著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麵對著鄭南羽的關懷,還有她詢問的目光,她還是將今天的事情告訴了她。
“娘,我是不是真的不好,我已經那麼想要對他好了,連,你那麼珍貴的千年絳珠芝都給他送去了,他為什麼不喜歡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說著,韓楉榛又傷心了起來,想到容初璟一直以來對自己的忽視,還有對自己的情意的視而不見,眼淚又盈滿了眼眶。
“難道,我真的比不上楉樰嗎,可是,我也沒有想和她比啊,我也說過,我可以接受和她一起的,可是為什麼,他們連這樣的機會都不給我?”
韓楉榛想著,自己怎麼說,也是侍郎府的嫡女,而韓楉樰隻是一個庶女而已,皇家是不可能會讓她嫁給容初璟的。
難道,自己都做出了那樣的讓步,他們都不能接受自己嗎,韓楉榛悲從中來,滿腹的委屈。
“傻孩子,誰說的,你可是這上京有名的才女,誰能夠和你比呢,韓楉樰那個賤人,久更加的不可能和你比了,景王現在不喜歡你,肯定是被那個賤人給迷惑了,見不到你的好。”
鄭南羽寬慰著韓楉榛,她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了,不然的話,她的女兒是不會哭的那樣的傷心的。
果然,就是韓楉樰那個賤人的問題,自己好好的女兒,想去她的破醫館幫忙,她不好好的伺候著,居然還敢和自己的女兒搶了心上人。
鄭南羽當然是不跟說容初璟的不是的,要是被有心的人給聽到了,那可就是大不敬的罪過了,他們可承擔不起,不過,卻不會對韓楉樰客氣了。
“娘,你別這麼說楉樰,她也沒有什麼錯,而且,她已經給他生了兒子了。”
韓楉榛見鄭南羽一口一個賤人的說著韓楉樰,有些聽不下去,幫著她說了句好話,還將韓小貝的身世都說了出來。
韓楉榛對鄭南羽還是很依賴的,畢竟,那是最疼愛自己的母親,這樣的事情,她也就隻能和她說了。
不過,這到底是韓楉樰的私事,而且,還是自己的心上人的事情,韓楉榛就這樣說了出來,心裏還是有些別扭的。
“什麼,那個野種是景王的孩子,好啊,韓楉樰這個賤人,瞞得可真夠嚴實的啊!”
一聽說韓小貝是容初璟的兒子,鄭南羽馬上就不淡定了,韓楉樰她怎麼能有這樣的好運氣呢,居然生下了皇家的孩子。
“娘。”
韓楉榛嗔怪的喊了鄭南羽一聲,她原本是想著,她知道就好了,誰能想到,她居然拿這樣的激動,好大聲的嚷嚷了出來。
可是這個時候,鄭南羽可不管韓楉榛的心裏在想些什麼了,她隻要一想到,韓楉樰聲的野種,居然是容初璟的兒子。
而且,他們現在還在一起了,還合在一起欺負了自己的女兒,鄭南羽的心裏,對韓楉樰的恨意,還有厭惡,久絲毫不加掩飾的冒了出來。
這讓鄭南羽的臉,看起來有些猙獰,充滿了恨意和殺意。
“哼,我就知道,韓楉樰那個賤人,一回到上京,準是沒有什麼好事的,她居然拿還敢惹你生氣,榛榛,你放心,娘這就去給你討個公道,我不會讓那個賤人好過的!”
說著,鄭南羽久要往外麵走去,想要去益生堂,好好的給韓楉樰一個深刻的教訓,要是能將她給趕出上京就好了。
還有容初璟,想到自己的女兒,昨天那樣的求著自己,讓自己將那那最寶貝的陪嫁,那株千年的絳珠芝給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