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聽到韓楉樰的問話,那個男人還搞不懂她為什麼要這樣問,但還是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他知道的都說了。
“是長生堂醫館的王掌櫃和鄭大夫讓我來的,我去他們那裏看病,他們說治不了,又說益生堂裏的韓大夫醫術高明,一定可以治好我的病,就讓我到這裏來了。”
韓楉樰把手擱在桌子上,用食指輕輕的敲了兩下,長生堂,嗬,看來是上次想和她爭著買下千金醫館,結果沒能如願,惦記上她了。
真是小家子氣,要知道在古代得了肺癆,就相當於得了絕症,很少有能夠醫好的,更何況是這個男人這麼嚴重的情況。
如果她沒能醫好這個男人,那他長生堂就可以站出來嘲諷她空有神醫的名頭,隻不過是個浪得虛名的人罷了。
她的聲譽受損,連帶著益生堂的生意也會一落千丈,而他長生堂這個時候就可以崛起了,看來這就是長生堂的目的了。
“韓神醫,長生堂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我……”
看著韓楉樰一聽到長生堂的名字後,就不再說話,而且神色嚴肅,那個男人後知後覺的覺得可能有什麼問題。
“放心,沒事,你抓了藥回去就好好休息吧。”
可惜,這次長生堂的算盤徹底打錯了,她偏偏就治得了肺癆,看在這次沒什麼損失,長生堂也算是間接救人一命。
這筆賬就先記著,若是下一次,這個長生堂還敢找她麻煩,犯到了她頭上,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韓楉樰想著先放長生堂的人一馬,可長生堂的人卻不這樣想,還要上趕著作死呢。
幾日後,長生堂的掌櫃王三山和吳管事還有鄭大夫,又聚在了一起。
“王掌櫃,你的計策失敗了,韓楉樰那個丫頭竟然真的治好了那個得了肺癆的男人,而且我派人去看過,說那人現在連血都不咳了。”
吳管事有些著急,自從韓楉樰治好那個肺癆後,來長生堂的人就越來越少了。
王三山緊緊握住椅子的把手,也是滿心的不甘。
“還真是小看這個女人了,沒想到她連肺癆都能治。”
王三山也想了很多對付韓楉樰的法子,但都覺得不太穩妥,很容易露出破綻,被人抓到把柄,要知道他在榆林鎮也有得罪不少的人。
那日看到那個得了肺癆的男人,馬上就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可以不動聲色的破壞韓楉樰的名聲,而且就算被人發現,也沒有證據。
畢竟治不好肺癆的大有人在,沒想到這個韓楉樰竟然治好了。
“鄭大夫,你可有什麼好的想法?”
王三山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鄭大夫,詢問他的意見。
鄭大夫想了想,故作深沉的說道:“韓楉樰這個女人不簡單,想對付她,還得從長計議。”
王三山也表示讚同的點頭。
容初璟站在益生堂的門口,攔住了出門辦事回來的韓楉樰,這都過了好幾日了,他想著她的氣也應該消得差不多了,這才來找他。
要知道這幾日不見,他每日心裏都想著她,恨不得時時都能看到她。
“王公子這是做什麼?”
看著擋在她麵前,攔住她去路的人,韓楉樰口氣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