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他不應該是曹青天嗎?”榮初璟疑惑的看了一眼韓若樰。
“你,你先別在意這個,倒是和我講一講他從前真的是那麼一個鐵麵無私的人?”
似乎是看見韓若樰麵上的神情太過驚訝,容初璟將曹直正的從前的事說了出來。
原來曹直正當年也是一個在整個大禹王朝都是極其有名的人,他是參加科舉考試一舉中第,是當年的狀元郎,後被安排到通州一個縣衙縣令。
他為官以百姓為貴,手腕強硬,在任期間路不拾遺,極受百姓愛戴,後來一路提拔至通州禦史。
然而在他做到這通州禦史時,因為得罪了一方權貴,被人誣陷才被貶到了鬱林鎮做一個七品小官。
“難道說這位曹大人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受到了打擊,所以才性情大變?可是仕途升貶本就是官場上的平常之事,他這樣未免也有些太過脆弱了了吧?”
聽出韓若樰的不以為然,容初璟並沒有多言,隻是平靜的道:“升貶確實是小事,可是你可知道這位曹大人的妻兒也因此被奸人所害?”
“這……這是真的?”
聽到這句話,韓若樰不由停住了腳步,一臉的震驚。
難怪這個曹大人現在性情大變,處處與人和善,難怪曹老婦人已經對生死看開!
“那當初曹大人得罪的奸人究竟是誰?他現在怎麼樣了?”
似乎已經料到韓若樰會這麼問,容初璟輕輕地搖了搖,沒有再說話。
見此,韓若樰的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回到醫館之後,王大夫立刻迎了上來:“韓大夫,你們今天去曹大人家,那位老夫人病情怎麼樣?”
韓若樰心裏還想著容初璟告訴自己的事,此時看見王大夫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她連忙將心裏那種悶悶的感覺壓下去,語調輕鬆地說:“已經沒事了,曹老夫人的病我已經給她開過藥了。”
“那就好,那就好。”
王大夫長舒一口氣,這才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掌櫃的,你們還沒有吃飯吧?我都給你們熱著呢。”
聽到張媽的聲音,韓若樰轉頭一看,這才發現原來整個益生堂的人都在這裏等著她。
很顯然,益生堂裏的人對她和容初璟去曹大人家的事極為擔心。
見此,韓若樰隻得正了正神色對他們宣布:“大家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曹大人人很好,並沒有為難我,而且曹老夫人的病我也有把握醫好。”
韓若樰話音一落,小馬立刻露出了笑臉:“掌櫃的,您這麼一說我們可算放心了,您都不知道大家夥一看您真的隨著曹大人走了,這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生怕您有個什麼意外。”
“現在我已經回來了,大家夥兒也該放心了吧?沒事,曹大人也是一個好官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韓若樰笑了笑再次安慰眾人,心裏卻暗想,這位曹大人還真是不得民心,就連他來給自己道了歉也不放心。
給曹老夫人診治之後,益生堂裏再度恢複了平靜。
半個月後,韓若樰主動到曹大人府上做了一次複診,她見曹老夫人說話已經比之前順暢了許多,半邊身子也恢複了知覺,又給她抓了半個月的藥,順便又尋到機會給她倒了一碗靈泉水。
“老夫人,其實我覺得你雖然半邊身子還不能動,但下床活動活動有助於您盡早恢複。”
曹老夫人對韓若樰的印象極好,聽了她的話,立即便叫來丫鬟扶著自己下床。
因著靈泉水的緣故,她才在地上走了幾步,忽然覺得另外半邊腿忽然就有了知覺,頓覺無比驚喜。
“韓大夫,您果真是神醫啊,我這條腿居然有知覺了。”
曹老夫人似乎沒有想到下地行走竟真的能夠幫助恢複,到韓若樰走的時候還不願休息一會兒,非要人攙扶著去送韓若樰。
見老太天這般歡喜,韓若樰忽然覺得她身上那股淡然的感覺一下子消失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對健康的向往,和對未來的希望。
韓若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看出來這些,一直離開曹府很遠之後,她還忍不住回頭去看看那位和藹的老夫人有沒有進府。
這一天,韓若樰正在房內輔導韓小貝背書,李管事忽然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掌櫃的,曹大人來了!你快些出來迎接吧!”
曹大人?
自從容初璟口裏得知曹大人的生平事跡之後,韓若樰對這位曹大人一直有一種莫名的尊敬。
“小貝,娘親出去一下,你好好的將這一頁背熟,娘親一會兒就回來。”
簡單給韓小貝交代了一句,韓若樰便跟著李管事去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