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兒……不要逼我!”他此刻的心,純淨的很,離開了她,他覺得自己可以正常思考了。
“逼你?是師父你在逼我啊?你忘記了我如何為你負傷?忘記了我如何照顧你嗎?你這麼殘忍的拒絕我?可想過我的感受啊?”她字字入心,痛苦非常,這是作踐自己罷了,她豈不知啊!
即使這樣,他都要遠離自己?
香爐中也在焚燒著香料,房裏各個角落都是這般,她就是要讓他沉淪在這裏,陪著自己。
禦瀾歎息搖頭,是他的錯,沒有教育好她,她在恨自己。
“別說了,為夫累了,你若想留在這裏,我就離開。”
“師父何必離開?我離開便是!”她推開他,生氣的大步出去了。
他得留著這裏,留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
歲月如梭,春暖花開,白荒四季優美,停留在這裏的每一個角落,藍秀獨自一人已經熟悉了。
童心時常出去遊玩,帶著蓉兒一起出去。
她回到了九崖山,行書子女出去曆練了,所謂曆練不過就是出入江湖,行俠仗義而已。
可惜的是花珠已經不在了,她已經亡故了。
具體她再問行書,行書總是沉默不語不肯說,如此這裏就是他一個人,成和是他的得力手下。
她時常帶著裟兒四處遊玩,管理白荒侍衛,另外騎著飛豹,召集百獸來九崖,這樣一來,就是集結自己的力量。
今日前來,行書還是個老樣子,他把花珠埋葬在一棵梨花樹下。
花珠喜歡梨花,所以他為他種植了九崖所有梨花,隻為陪伴她。
“你許久沒有提過禦瀾了。”行書問,如今的他還是老樣子,畢竟有了永生的心,她的賜予,或許也是個詛咒。
“來過白荒,可是他也忙,如此不見或許更好。”她躺在飛豹身邊,這裏是一處青色草地上。
旁邊堆了幾個小石頭人,吸引人。
行書沉穩,卻也有鐵漢柔情的一麵,擔心花珠寂寞,每日都會來梨花樹下堆小人,石頭堆的。
“藍秀,我不明白,你變得越發捉摸不透了,因為孩子?”
裟兒自己跑出去玩了,她也不擔心,那孩子天賦異稟,不知道是不是繼承了他父親,自學成材,自己修煉他也會模仿。
大概學的差不多了,再不久長大了,讓他自己曆練一下。
“我來看你,是不是麻煩你了,如今你有孩子了,我們要多多走動吃好啊?”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這個?”
“哪個?禦哥哥?我等他都等許久了,伽羅心跟消失了一般,也不知道何時出現,他也在閉關,聽說正在努力找回以前的記憶,我不知道是不是,都是子心告訴我的。”
她期待著,同時又很擔心,那種感覺身不由己。
“這是好事啊?裟兒也慢慢大了,懂事了,不能沒有父親的,你得幫他。”
“幫誰?你可不知裟兒如今也調皮了,真是跟童心學壞了,我已經控製不了他了,禦哥哥又不幫我,我已經夠慘的了。”
每每想到這裏,她就會覺得很是頭疼,在自己麵前很聽話,可是遇到童心就開始變了樣子,完全釋放了自己的本性。
她像個平凡婦人在發著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