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爽

我超沒勁的坐在舞會大廳裏數著手指頭,看著眼前舞過的男男女女,他們都頭戴千奇百怪的麵具,看不清臉我又低下頭繼續和啤酒作戰,不得不承認我的酒量還是一點不見長,桌上不過也就三四個空酒瓶罷了,我怎麼感覺我喝的這三四瓶都攙了xo啊,恍惚間我迷迷糊糊地看見寒烈朝這跑來,“快,快~鄭爽快把麵具帶上,雨清給你介紹一女朋友,長的那叫一水靈!”說話間還把羽毛麵具猛往我頭上扣,我迷迷忽忽地就又被拉到舞場裏,眼前出現一個黑色的吸血鬼型麵具,那叫一個恐怖,我偷偷地在寒烈耳邊問:“這就是你說的那個特水靈的女的?”迎著我疑惑的眼光,寒烈嘿嘿地笑了兩聲:“你小子就別挑三揀四的了,先處熟了再說吧你,那醜小鴨還不都得換了毛才成白天鵝嗎?看你有沒有本事揭開人家那神秘的麵紗嘍!”嘿,我還就一直不知道這寒烈口才那麼好,我硬著頭皮牽著那“吸血鬼麵具”步入舞池,很意外雖然我們一直沒有對話,但她的舞姿好的出奇,我們倆嫻熟優美的舞姿很快引起了整個會場的注意,我們依然不遺餘力的揮灑我們的精力,我終於忍不住了:“小姐,我總是對於你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可又不知道怎麼說!我~~”“你是不是見每個女孩都那麼說?”“吸血鬼麵具”半開玩笑的說,我上下掃了一下,全黑色的高叉裙襯的她的皮膚很白皙,但有些暴露了,我心裏很不舒服,不知為什麼我又想起了賈貝西的模樣,白色的上衣簡單的刺繡牛仔褲,有點蓬亂的頭發還是滿可愛的,可是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一反常態地生氣呢!“哎呀!”無意中我又踩到了“吸血鬼麵具”的腳,還沒等我道歉,她就發飆了:“喂,你小子存心的吧!一晚上心不在焉的我也不提了,你都踩了我幾腳了,你丫是不是腳癢找拍呢吧!”說完她就一把拽下我的麵具,然後就傻在那了,我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發現她怔怔地站那,就拍拍她的臉想叫醒她,可沒想這一拍竟把麵具給拍下來了,這下換我傻那了,“你,你是貝西?!”“你倆怎麼了,跳舞怎麼都會跳出事!”不一會就見殷雨清屁顛屁殿地跑了過來;“這都是你安排的吧!”我和賈貝西同時看著她,“嘿,你們倆有火別衝著我發啊,我容易嘛我!我一番好心地想讓你們和解,反倒惹你們埋怨,我這不是自討沒趣!算了,既然你們磁場不和,那我把貝貝帶走,鄭爽你這扶不上牆的爛泥就繼續當爛泥吧!”說完殷雨清就要拉著賈貝西離開;“慢著!”我一把把賈貝西拉到身後:“雨清,我們鬧著玩呢,你。你別在意,你去找寒烈吧,沒事了沒事了!”“嘿嘿!”看著殷雨清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我也隻能賠笑臉把她轟走,“呼~”終於走了,看著殷雨清離開我才送了口氣,聽寒烈說這殷雨清可是個事精,再簡單的事落她身上也能搞的煩瑣不清;“我~我先走了!”身後的賈貝西忽然說話了,我聽了就急了,一把拽住她:“別呀,你別走!”“你放手,蘇夕在看。”賈貝西邊說還邊使眼色,我一下好象明白了什麼,原來她在介意的是這個!我用力把她拉入懷中:“貝貝,這樣叫你可以嗎?不管你信不信,自從上次在蛋糕店裏見到你,我想我就開始喜歡你了,我不是很浪漫的男生,說不出煽情的告白,但請你相信我,我會給你幸福!”“我~”看著賈貝西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又急忙解釋:“我和蘇夕早就分開了,你不必介懷,我們都是從小被寵大的孩子,當初總學不會為對方妥協,既然分開了也隻會向對方祝福,我知道你們是朋友,但相信我好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好了好了,這麼久就你一人在說了,都不讓我說幾句,還說你說不出煽情的告白,我看你啊,比誰都會哄女孩!”賈貝西紅著臉靠在我懷裏,這時候我感覺自己心裏暖烘烘的,腳裏輕飄飄的,眼前搖搖晃晃的……“鄭爽!鄭爽!你怎麼了,別嚇我啊!”我好象看到了賈貝西焦急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