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覺得,連當初我的寶寶死去的事情,都是我冤枉她的?”季柔幾乎是在電話裏吼叫了,她的演技真好,居然可以把事實完全顛倒。
當初證據確鑿,晏殊臣倒沒有懷疑過這一點,但此刻季柔又拿這件事情做文章,分明就是舊事重提,想要讓他愧疚,然後利用他這種愧疚的心理而已!晏殊臣怎麼可能不知道,隻不過他不願意戳破而已。
“我說了你不要無理取鬧,沒有發生過的,不要亂猜測!”晏殊臣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季柔不依不饒,很在乎晏殊臣說的那句“也不是不可能”,因為這一次是她確定了葉衾挑釁她的,可是晏殊臣死活不相信。
不,應該說晏殊臣從一開始就沒有懷疑過葉衾。所以他編出了各種理由,而且他居然還想把責任推到她身上!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憑什麼她就要遭受這樣的屈辱?承受這樣的委屈?
季柔現在也不想和晏殊臣爭吵這件事情,她也知道一個人的愧疚,是不能利用太久的。她最關心的問題還有一個。
“既然你問心無愧,那你隻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昨天晚上,你到底是不是和葉衾在一起的?”
晏殊臣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直言不諱地承認了,“是。”
他的回答幹淨利落,隻有一個字,但是卻讓一切都浮出水麵了。季柔以為,晏殊臣起碼可以騙騙她,說是在開會或是應酬。
可是晏殊臣連撒謊都懶得對她撒!她也實在是太卑微了!
“你知不知道,她都已經把你們的床照發給我看了!”季柔怒吼道,雖然隻看到了一眼,她對那張照片的畫麵可是印象深刻,就算是浸水或者燒成灰,她都不會忘記!
晏殊臣直接掛了電話。他覺得季柔簡直就是不可理喻。他昨晚連碰都沒有碰過葉衾,那子虛烏有的床照又何來之有?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可是偏偏季柔一口咬定就是這樣。但是他昨晚的行蹤隻不過幾個人知道而已,張媽和小喬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那就隻可能是季柔自編自演的了!
這個女人膽子越來越大,越來越過分了!他連跟她廢話的心都沒有了,所以立馬就掛了電話。無謂的爭吵越少越好,不然隻會毀壞自己的心情。
晏殊臣連著好幾天都沒有回家,全都去了葉衾那裏。可憐的葉衾似乎又一次被軟禁了,連自己在哪裏都不知道。幸好手機沒有被沒收,大致的方位還能確定。這一點,晏殊臣還是比較人性化的,並沒有剝奪她的這點自由。
每一次晏殊臣在沐浴的時候,葉衾都會偷偷拿出那張卡刺激季柔,不過之後她就再也沒有用過語音了,就怕季柔使出什麼手段,不然那就真的成了證據了。小心駛得萬年船。
她隻是想激怒季柔,讓自己心裏的委屈的冤枉可以得到緩解。而且一旦人被激怒了,就會做出很多很傻的決定。
那樣,馬腳才會露出來!她的仇才能報。她一定要讓季柔的真麵目暴露出來,然後洗刷自己的冤屈,那個對她的指控,簡直就是要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