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並沒有怪任何人”。艾華拍了拍安娜示意她離遠點,他拿著手中的戰刃劈向房子,道道血紅的色刀芒將房屋摧毀。

這個溫暖的地方他不容許別人來沾汙,如果別人住過那就毀了這個地方,讓他永遠的存在心中,至少還能保證它那溫暖還存在。看著廢墟中的房屋,艾華轉身一言不摟著安娜離開了這個地方。

艾德皺著眉頭,他從組織了解弟弟心中的傷口很深,可沒想到竟然展到這地步。艾德搖了搖頭連忙跟上。

一旁的納德也跟著走了上去,他們本是就是陪襯,這次跟來也不知過看看他的出身,是否能從他父親嘴裏套出什麼話,可沒想道這個看起來文鄒鄒的艾華竟然是一個殺伐果斷之人。

“轟轟”

大地在輕微的顫抖,一隊百人的重裝騎兵來到村口,為的一個將軍大聲的喊道:“都出來裝車了”。

藏在屋內的村民紛紛將準備好的米背出來裝在馬車上,不一會就將馬車裝滿,為的將軍點了點頭。

艾華手持戰刃低著頭輕聲道:“那年也是這個季節,有是你們這群人,看來你們學會細水長流了嗎”?

空好似被一層血紅色的迷霧所遮蓋,艾華身穿一層血紅色鎧甲,手中的戰刃在逐漸的凝實。

“老弟,用這個”艾德將斷掉的血刃扔向艾華。血刃在空中不斷的震顫出嗡嗡的聲音。它感覺到了主人的憤怒,要殺戮了。

血刃在空中的迷霧中重新鍛造。落在艾華的手中,虛影戰刃和真實的血刃重疊在一起。艾華輕輕的撫摸著血刃

“老朋友,又見麵了,你是不是也開始興奮了那”

艾華手持血刃跳進重裝騎兵群內,開始大肆的屠戮,他完全忘記了章法,隻有本能在控製他的身體。

你給我一劍,我就給你兩刀,刀刀致命,鮮血在肆意的流淌,卻沒有一絲哀嚎聲。

在為將軍的指揮下,騎兵下馬將艾華團團圍住想做最後的反撲,這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都是徒勞的。

殘肢斷臂沉浸在獻血中。艾華看著仍在站著的將軍走到他的麵前,一道血紅色的寒光閃過,將軍的腳腕處出現兩道紅線,將軍倒在地上,他的血液噴灑在死去的同胞屍體上。

艾華扣著將軍的胸前的裝飾物輕聲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將軍噴出一個柔軟的物體砸在艾華的臉上。艾華瞥了一眼仍在地上蠕動的舌頭輕聲道:“有骨氣”。

將軍的手臂微動,可艾華的刀更快將他的手臂砍下。“沒關係,你這才掉了一個手,還有一個,你寫出來給你一個痛快的”。

一旁的安娜站立不穩幾乎要暈倒幸好艾德扶助了她。“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會生,你還會在一個殺人狂的身邊嗎”?

安娜看著艾華那瘋狂的樣子沉默不語。她的騎士,她最愛的人會是這個樣子嗎?

“夠了”一隻大手搬住艾華的肩膀道:“他是一個勇敢的戰士,這樣的死法是在侮辱他”。

“又是你”艾華轉過頭看著東尼:“他是一個戰士?要有體麵的死法?那我父親那?在我心中最偉大的人,屍骨全不全都不知道?你還跟我這些”?

艾華一腳將在下麵搞動作的將軍踢暈,隨後晃動肩膀掙脫東尼的控製,刀光閃過,腳下隻有一灘碎肉。

“你”

“你什麼你,想話就用手中的兵器吧”艾華揮動著手中的血刃砍向東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