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西亞把遮擋著的白頭撥弄開,心疼的撫摸著臉上的傷疤吻在那人的額頭上輕聲的道:“真是苦了你了,他們都不在嗎”?
“四年了,他們都去試練了,而我卻關在這裏,不過也快我馬上就會出去了”那男人完撅著嘴。塔西亞微微一笑用手扶著男人的臉嘴對嘴吻了上去,她知道這種行為是他在這個地方唯一能感覺到溫暖的方法,而自己也是唯一關心他,愛護他的人。
兩人舌頭交織親吻了許久,那男人才不舍的收回舌頭,兩人的唾液在空中扯斷掉在地下化成淡紅色的冰晶。塔西亞用潔白的手擦著嘴唇上的鮮血,那紅色的血液在塔西亞嘴唇上仿佛是抹上一種嫵媚的顏色。“你還是老樣子”
塔西亞拿過飯盒仔細的用叉子紮起一塊食物放在那男人的口中溫柔的道:“來張嘴,啊”。塔西亞溫柔的看著這個男人吃飯的樣子,這是她一最幸福的時候,也是她最痛苦的時候。
“還吃嗎”?那男子唯一能看到的眼睛眨了兩下,塔西亞拿出手帕細心的擦著那男子嘴上食物的殘渣。而男子卻再次崛起了嘴。“調皮”塔西亞用手敲打著男人的胸口,那模樣就像是一個滿足的女人在丈夫的寬廣的胸口上撒嬌一樣。明知道會再次受傷的塔西亞依然吻了上去。
唇分,塔西亞扒開男子的衣服在胸口上印了一顆草莓,才站起來微笑的道:“你是我的,誰都搶不走”。塔西亞完才滿意的消失了。那男子雖然看不見自己身上的草莓,但那個空洞卻散著紅光的眼睛滴下一滴血淚落在地上,混合著兩人的唾液“碰”的一聲化成冰晶飛向牆壁。
在院中的艾伯特渾身顫抖,手中握著一把暗紅色的刀,趕向貧民區。
回到紅樓的塔西亞看著鏡中自己嘴唇微微一笑,走出房門偷窺著旁邊艾華的一舉一動。
“你好姐姐,這裏有吃的嗎,埃文這裏的肉我都沒吃過,還吃過就會上癮“艾華坐在椅子上看著艾妮的背影,看她沒有回頭偷偷的把桌子上的糕點放在嘴裏。
“你的朋友是這樣的嗎”?彈琴的白衣女子潔白的手輕輕的撫弄的琴弦出當當的清脆聲,配上她溫柔的話語,竟讓人有種想去看看這女子長的什麼樣子的衝動。
“嗯,嗯”吃著糕點的艾華應了兩聲,雖然這裏的點心沒有上一家的好吃但埃文過這裏最好吃的是肉,是肉,艾華雖然想去看看這女人是不是把肉藏在了那裏,可是埃文臨走之前特別交代了自己,不要粗魯,不要碰她們,會碎掉,看著女子那柔弱的身體也有可能,畢竟沒有幾個女人像安德烈那樣讓他都羨慕的體格。
白衣女子雖然沒有看到艾華長什麼樣子,但對艾華這份沉著的氣質還是十分傾佩的,但凡來到這個房間的人不是心急火燎的來看自己長什麼樣子,就是把自己抱在床上要幹那種事情。
可是她那裏知道艾華看著眼前的女子期待著她能給自己帶來什麼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