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依舊照射在房間內,艾華一臉蒼白的躺在地上,望著花板嘴裏默默的念什麼,院外艾伯特盤腿坐在地下,血刃放在身前,艾德和安德烈站在兩邊拿著武器,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
門被悄悄的推開一個裂縫,艾伯特提刀揮出一道刀氣,無形的刀氣通過門縫劈向推門的人,“一大清早就麼大火氣,別氣壞了身體啊”蓋爾看著地上化成爛泥的水果笑著道:“你看水果都讓你打爛了這還怎麼吃啊,我可是真心實意的過來道歉的,徒弟下手沒輕沒重的,真是不好意思啊”。
“廢什麼話啊”艾伯特拿起血刃衝了上去,而蓋爾也對身後的了兩個人吩咐道:“站在這裏,如果我出什麼意外,不用考慮轉身就跑”。隨即拔出身後那人腰間細長且華麗的西洋劍刺了出去。
艾伯特用血刃把刺來的劍擋到一邊,但並沒有追究而是站在原地道:“你丫不愧是劍聖啊,那根繡花針來諷刺我,真的是賤啊”。
“還為開化的野蠻人怎麼知道,我劍術的浪漫”蓋爾手上一抖,西洋劍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緊接著劍尖快的抖動,在陽光的照耀下幻化出五朵形如玫瑰的劍花,看的周圍的人看著劍花,恨不得摘下來放在手中嗬護,殊不知如果把手伸進去會瞬間化為肉末,為潔白的玫瑰填上一抹鮮豔的血色。
“哼,華而不實有什麼用處”艾伯特冷哼一聲,手中血刃劈向玫瑰,玫瑰似乎受到了驚嚇,五朵玫瑰聚合在一起形成一個碩大的玫瑰,迎接著到來的劫難。刀刃撞擊在玫瑰上花瓣漸漸的掉落化成點點白光落在地下,露出藏在其中的劍尖。蓋爾用劍指著艾伯特的咽喉道:“這就是我的劍術,繡花針也能殺人,不是嗎”?
艾伯特一臉無奈把血刃插在地下道:“還裝逼,你把手撒開,就你身下的幾個布片也就夠你遮羞的?真當你是個貴族啊”。
蓋爾把劍隨後向後一扔劍正好進入那人的劍鞘,絲毫沒有感覺到尷尬提著褲子哈哈大笑道:“師兄不請我進去坐坐”?
“走吧,走吧,屋裏還有你以前穿過的衣服,就是不知道你現在能不能穿進去了”
蓋爾微微一笑心中想著:“艾伯特啊,艾伯特你還是那麼重感情,殊不知這會害死你的”
“你們,就不用進來了,我和他有事要”蓋爾吩咐身後看傻的兩個人道,他們二人從來沒有見過師傅這個樣子,而艾德,安德烈緊握著武器防範著二人生怕他們在院中出什麼亂子。
進屋的艾伯特在箱子的最底下翻出一件黃的白色練功服褲子扔給蓋爾,蓋爾也不避嫌,鬆開手身下的布片掉落,露出
換好衣服的蓋爾從上衣中掏出一個卷軸,準備撒向臉色蒼白的艾華,卻被艾伯特一把攔住:“哎,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這孩子還,沒吃過苦讓他知道痛是什麼樣也好”。
蓋爾微微一笑看著房中的沒有變過的裝飾道:“這裏還是沒有變,就像當年一樣,可惜的是師傅已經不在了,而我們也已經開始教育下一代,真的沒有想到啊,那時候的我隻希望自己能穿暖吃飽,而現在你我都已經有了這樣的名頭,卻不能像從前一樣坐在一起為師傅倒酒,夾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