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來我就上了,嘿嘿”安德烈猛的躍起,借著身體的重量,狠狠的把刀劈出。就是現在,艾德看準時機,把大盾向右猛的一用力,刀到雖然砍在大盾上,但力道已經沒有多少了,緊接著安德烈狠狠的撞在盾牌上,安德迅的退開,防範著下次的進攻。
“不錯嗎”安德烈捂著腦袋聲音也恢複的原來的樣子,安德烈看著警惕自己的艾德,剛剛的事情仿佛就像是一場夢一樣,但事情已經生了,我就當做這是一場夢吧。
安德烈一聲嬌嗬,奔跑著再次拿刀砍想大盾,這次她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一刀快似一刀,如同暴風驟雨般擊打在大盾上,同時腳步微微的移動尋找著艾德的破綻。
艾德也不傻,隨著安德烈的腳步調整著大盾的角度,使自己受到的傷害減到最低,安德烈心中越來越急,手上的刀法也越來越亂,甚至虎口都已經開裂,也不曾察覺。
兩人不知道打了多長時間,但安德烈已經感覺到呼吸有些急促了,甚至不能再脫下去了,安德烈把手中的刀據在半空中,嘴裏喊道:“艾華,你怎麼了”。
艾德本能的一回頭,安德烈拿起手中的刀對著艾德的腦袋狠狠的劈了下去,回頭的艾德聽到身後呼嘯的道破空氣的聲音,知道在想調整姿態已經來不及,隻能一縮頭,把大盾向下猛的用力一拉,刀刃磕在大盾的邊緣,安德烈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刀,癱軟的躺在地下氣喘籲籲的看著艾德怎麼處理自己。
艾德把沉重的大盾扔到一邊,走到安德烈的身邊,準備拉她起來,卻感覺腿上一麻,整個人都趴在安德烈的身上。躲在一旁的艾伯特摸著胡茬嘿嘿一笑。
“你別對著我吹氣”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還是因為害羞,安德烈隻感覺臉上燙,汗水打濕了留海奇癢無比,而艾德也不好過,由於家中母親死的早,父親的身體也不好,在村子裏隻不過就是做飯,上田,睡覺。再加上這段時間神經緊繃,艾德感覺下體的什麼東西覺醒了。
“腰裏是什麼東西頂到我了,快動一動”安德烈緊張的道,可是艾德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仔細一看艾德已經睡著了,安德烈莫名的鬆了一口氣,開始反思自己今的所作所為。
自己是因為嫉妒嗎?或許吧,安德烈在艾德的耳邊聲的道:“我真的不知道師傅喜歡你們什麼,我隻知道你們來了以後師傅就沒有正眼看過我,你知道嗎?我當時真的想殺了你,可現在想想還是有些後怕啊,父神你能教我怎麼做嘛”。出心裏話的安德烈心中的負罪感似乎也減輕了許多,也昏沉沉的睡去。
門外的的艾伯特擦拭著眼中的淚水悄悄的關上房門,一邊走一邊思考著自己失去了這麼多,隻為了那虛無縹緲的目的真的值得嗎?雖然有強大的實力卻也不能改變一切。現在的他也隻能為了一以後做更多的準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