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翎看著她的身影微微一愣,隨即眺望遠處的東海,心中掠過幾絲陰影,臉上表情卻一絲不改的拉起了薑黎離。
伸手化出一個巨大的泡泡,就像魚吐出來的一樣柔軟。
雲翎能做到這步,她已經不奇怪,這禽獸高深莫測,有法力實在正常。
薑黎離站在裏麵踩來踩去不見氣泡碎裂,才放心的沉入了海內。
氣泡在海中也不知道漂浮了多遠,海水清澈蔚藍,陽光透過海水灑下深海的餘暉。
各種奇形怪狀的珊瑚魚焦,各色各樣的魚兒和海精靈從她身邊飄過。
碧綠的海草如同巨大的知網遍布在海水各部。
薑黎離望著海底幻妙無比的景致簡直是樂不思蜀。這丫的比現代的海底世界還牛逼,真的是與海底無距離。
片刻氣泡慢慢上升飛離海麵,然後又緩緩降落到岸邊的沙灘上。
然後“乓”的一下在陽光下破滅。
薑黎離向著四周看去,這是東海南畔的淺灘,白色的沙堤,綠色的垂柳,微風拂麵,海浪溫柔的拍打著岸邊。
薑黎離在淺灘上不安分的跳來跳去。
雖然寒商周圍也有海,但是和這裏比起來就顯得太過狹隘了。
興奮的溜達來溜達去,一絲不覺得膩,隨手撿了許多貝殼穿成串,掛一串在雲翎的手腕上。
薑黎離靜靜的斜躺在一塊大石上吹風,看著手腕那一串貝殼,心中暖暖的。
突然覺得世間還有比修行更有趣的事情,看著她絕色的身影在淺灘上跑來跑去,忽然覺得這種溫暖是曾經擁有過,仔細思索,卻抓不到任何頭緒。
夕陽餘暉淡淡的揮灑了下來,薑黎離紅色的衣殃更像是度上了金色的絲線,如同一副絕美的畫卷,讓人不忍心打破。
原來這世間除了他的天下之外,還有如此好看又讓人心情舒暢的畫麵。那便是她的會心一笑。
沒有任何的心機和邪念,帶著少女特有的純淨。她在怎麼裝作成熟,心底卻還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總會在不經意間露出天真的性子。
其實,她也不是那麼心狠手辣,隻是沒人成全她的天真童顏。
‘雲翎,這裏離落花穀遠不遠?‘薑黎離站在不遠處的下,衝著雲翎咋呼,略顯嬌媚的聲音打斷了雲翎的沉思。
微微一笑,道:‘很遠,怎麼,想回去了?‘
‘沒有,我隻是聽說,海邊會有蛟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既然那麼遠,倒也不急著回去,在這裏帶著也不錯。‘
蛟人?在許多年前,這裏是有蛟人的,不過隨著人性的貪婪,不少人殺蛟取珠,**的使然讓大多數人開始下海捕捉蛟人。
直到後來,數萬蛟人在人類的殘殺之下,鮮血染紅了整條海。陰煞之氣非常,雖然現在看著風平浪靜,其實下麵早已經扶骨千裏。
‘或許有的。‘頓了頓又道,‘我也沒有見過,隻聽的別人曾經說過,在東海之畔的淺灘上遇到過一個流淚歌唱的蛟人。‘
‘哦?‘薑黎離來了興致,‘聽說蛟人天生一副好嗓子,且長相極其美麗,實屬人間尤物。‘
‘想不到你對蛟人也這麼有研究,當年還真是小瞧了你。‘
‘本姑娘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才氣的,這些東西對本姑娘都是小兒科,別說這蛟人,沒有姑娘解決不了的東西。‘
‘哦?不知有一樣你解決的了嗎?‘雲翎眼角嗪了一絲笑意,衝著薑黎離招了招手。
雲翎這人吃軟不吃硬,隻能順毛捋,隻要禽獸不讓她跟著見禽獸事,她都配合,而且外加溫柔好笑容。
所以薑黎離沒有任何情緒的像他走去,走的還十分順當。
‘什麼事?‘
雲翎忽的抓住了手,拉著她複上了那一處炙熱。
雖然擱著他的袍子,薑黎離仍然感覺到了那一份滾燙,嚇得猛一縮手,卻被他緊緊拉住。
‘怎麼樣,可以解決嗎?‘
‘我,我不習慣野戰,我,我喜歡在床上……‘
薑黎離說瞎話一點也不打結,能拖一時是一時,最主要的是現在這個地方沒有酒,她不能對禽獸使用麻醉散,要是在這裏發生個什麼,絕對是被吃幹抹淨,沒有一點別的餘地。
她的這點小詭計,雲翎不會看不出,眼角嗪了一絲深意,伸手攬上薑黎離的腰,把臉埋進了她的脖脛,小心的啃咬,讓薑黎離身子一陣發麻。
‘既然喜歡床上,那我們就回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