璉清後背微微一縮,但僅是一縮就沒再避開,任薑黎離的手指又戳了上來。
“當然了,如果你不怕我碰你的玉體,我可以給你上上藥什麼的。”
“滾。”璉清粗聲粗氣,臉又黑了,老子不是娘們,滾你娘的玉體。
薑黎離哼哼,“好心當狗肺。”
滾回床上,睡自己的覺。
璉清直到聽見身後薑黎離呼吸變得均勻沉長,才慢慢轉過身,看著薑黎離熟睡的小臉,心裏浮上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明日就要回靈族,這一去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雖然她有時很可惡,但心挺好,本想今晚和她好好相處,結果還是鬧成這樣。
璉清手指摸了摸唇上的傷口,痛得一抽牙,“真是狗變的嗎,下口真狠。”
他心裏這麼說,卻嘿嘿一笑。這麼凶悍,也不是個能吃了虧的人,他也能放心離去,連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心絲裏的那份柔情和溫暖。
第二天,天一亮,璉清不等薑黎離醒來,匆匆離開鳳閣,撞上迎麵而來的玄芷。
玄芷一眼就看見璉清下唇上的傷,璉清唇上的傷口沒處理,有些紅腫,‘咦’了一聲,“這是怎麼了?”
璉清美人臉一紅,“在梁上睡著了,摔下來摔的。”
“這不像摔的,倒像是咬的。”
“什……什麼……什麼咬的?”
“啊!果然是咬的。”
璉清越慌亂,玄芷越肯定自己的猜測。
“都說是摔的了。”璉清打死不肯承認,不然太丟臉了簡直。
“你該不會是睡在了拂影的床頂上,然後摔下來磕在了拂影的嘴上吧?”玄芷幸災樂禍,“要不就是你去偷親拂影,被拂影咬的。”
“誰偷親她了,是她突然……”璉清話出了口,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
玄芷笑得彎了腰,手扶了璉清的肩膀,“拂影果然厲害,連清美人的豆腐都能吃到。”
璉清沒好氣地摔開他的手,“笑笑笑,到下個月,看你還笑得出來不。”
玄芷的笑聲嘎然而止。璉清得回靈族舉行成人之禮還有加冕儀式,這一去不知要多少個月,而塵詔有傷在身,華韻神龍見頭不見尾,花瀧指望不上,剩下的就隻有他了。
雲瀾搬了張搖椅在院子裏曬太陽。
微風裹著花香,再加上暖暖的陽光,舒服得昏昏欲睡。
雲瀾正曬得舒服,看見玄芷走過,手一伸,手中花枝攔住玄芷的去路。
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玄芷,怎麼最近有事都不找本王了?‘
薑黎離之前沒有回來,他確實是想去找雲瀾的,但被塵詔攔下,想了想,道:“有免費的可以用,自然不會用你這個要收費的。”
雲瀾嘴角抽了一下,塵詔什麼時候計較過價錢問題?
“有錢人就是摳門,這錢都是一分一分摳出來的。‘
玄芷無語,錢多也不能揮霍好不,嫌棄地看了麵前這張妖孽的麵龐一眼,低頭見雲瀾手上捏著的那枝大好花枝,隨手接過,在自己裏衣裏撕下一條布條,把花枝接回原來的樹枝,認真綁好。
“你對女子那麼柔情似水的,怎麼對待這些花花草草就是這麼不憐惜。”
“我對女人有興致,但是不代表我對花有意思,就算我不折它,它也修不成人身。”雲瀾不以為然地又坐了回去,悠哉悠哉地搖著。
“你之前不是喜歡過那個韻蘭花仙嗎,怎麼那時候可沒見你這麼糟蹋花朵。‘
雲瀾哼哼了一聲,連眼角都沒抬‘當年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少汙蔑本王。‘
‘我汙蔑你了嗎?誰不知道你為了韻蘭花仙折騰到魔界,最後塵詔實在煩了,才下了封鎖令,所有姓雲的人都不能進去。‘
‘什麼韻蘭花仙,你明知道那是曼珠變的,塵詔那小子封鎖魔界是有私心的,還不是怕本王將曼珠搶了去?‘
玄芷被他嗆住,過了好一會兒才出得聲,“歪理。”
雲瀾嘻嘻一笑,手撐著頭側身過來,瞧著玄芷稚嫩的模樣,“天天這麼跟雲翎耗著,怪無聊的,真沒有辦法引出他藏起來的那脈元魂?”
“隻法是有的,隻是有點難度。”
“什麼辦法?”雲瀾媚眼一閃,來了興趣。
‘雲翎之所以這麼陰魂不散,一是想除掉我們,二就是碧花玉葉,如果將碧花玉葉交出去,他自然也不會藏著噎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