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姑娘報了官,就當交於官府處理,而且本官此行是來拿刺客的,還望姑娘配合"
薑黎離輕笑"若是等著大人來,恐怕小命早就被刺客奪去了幾次。不問事情原由,全憑大人想怎麼就怎麼,這就是顧大人的治民之法?”
顧家國平時雖然囂張,但現在是萬劍山莊被盜的關鍵時刻,洛城裏聚集著不少各國權貴。
門口擠了一堆看熱鬧的人,誰知道有沒有他不能招惹的人物在裏麵。
顧家國不能不有所顧忌。
被薑黎離逼問,隻得強壓下怒氣,耐著性子哼了一聲,“既然姑娘受了驚,現在本官來了,有什麼問題,請姑娘跟我們到衙門解決。”
薑黎離冷笑,想把她弄到衙門裏去,然後再給她下黑手?
“寒商凡事以民意為天,何必去衙門,事情在這裏發生,我們就在這裏解決。”
顧家國雖然顧忌虹襄的功夫,但不相信她們真敢當把他怎麼樣。
尋思應付幾句,再找個借口拉回衙門。
隻要進了大牢,還是由著揉捏。
“你為什麼要把我侄子綁在這裏受這種酷刑。”
“我在洗澡,他帶人強闖進來,是什麼企圖,已經不用我來解釋,這種淫賊,難道我不該把他拿下,還要任他欺負不成?”
顧林在一旁冷笑道:"我隻以為這裏是哪個清樓妓子的房間,進來尋個樂子”
他話出了口,顧家國臉上閃過一絲笑意,顧林雖然有時候莽撞,但是到底做過一段時間的刑探,不管是不是靠著顧憐的身份,腦子也不會蠢的無可救藥。
顧家國冷哼了一聲,“看情況姑娘一定有所誤會,小侄絕非有意冒犯。這裏是清樓,誰會想到平常家女子在這裏,既然姑娘是清白人家,小侄誤入了這裏,自當好好賠禮,就算不小心看見姑娘……也自會由我們做長輩的做主,娶姑娘進門。姑娘怎麼能濫動私刑?”
誤入?清白女子?
老東西,現在還敢諷刺她。
薑黎離冷笑,“虹襄,帶花滿堂的管事來。”
管事的站在門外看熱鬧,見扯到自己,嚇得臉色發白,正想說不知道。
虹襄握著塊牌子,在他眼前晃過。
隻是一眼,管事已經看清那塊牌子,兩腿一軟,差點跪了下去。
戰戰兢兢地進屋,看了顧家國一眼,行了一禮,“大……大人……”
顧家國警告地冷瞥了他一眼。
如果管事沒看見那塊牌子,自然一句話不敢說。
但那塊牌子的主人,更是他得罪不起的。
低著頭,不敢看顧家國。
虹襄道:“管事的,你告訴顧大人,這三人是怎麼進的這間房?”
“是……"管事偷看了顧家國一眼,又看了眼裏間的簾子,壯著膽子,“顧公子向小的打聽了這房間的客人,小的不敢不說,就告了顧公子。”
“顧大人,聽明白了吧,不是誤入,是顧林這廝故意闖進來的。”
顧家國臉上陰晴不定,“想必是小侄愛慕小姐,所以……”
"嗬嗬"薑黎離輕笑了一聲"顧公子就算愛慕我,我也不會看上一個到處偷情的人。"
顧林本就打算滅了薑黎離的口,現在見她這麼說,也就不打算善了,叫道"叔叔,今天這個女人一定得死。"
薑黎離冷哼,“要我死?你算個什麼東西?是不是換一個好欺負責的人,就可以任由顧公子為所欲為?”
顧林來抓行歡之前,確實是這麼想的。
“賤人,你不要仗著我叔叔好說話,就給臉不要臉。”
賤人?薑黎離冷笑"顧公子看來都是用老二想事情,虹襄,把母狐狸丟到顧公子的老二上蹦噠幾刻鍾。"
雲瀾邪魅的臉抽了抽,看著薑黎離不懷好意的眼神拉了拉身上的被子,慌忙縮了縮雙腿,一臉哀怨的看了看外麵,這買個衣服能用這麼久?
隨即後知後覺的看向一臉笑意的塵詔,直覺告訴他,方才塵詔出去和煙然一定沒有說什麼好話。